偌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气息,空气转换器没来得及完全净化空气,还残留着些许的异样味道。
原桐搂着布满金红色鳞片的冰冷的尾巴,睡得迷迷糊糊,她的脸半压在枕头上,挤压得嘴唇微微嘟起,配合眼角残留的那抹妩媚的红,显得可怜兮兮的。
她就如同一张干净的白纸,可以让人轻易在上面挥洒下让自己满意的痕迹。
黑暗中,男人的指腹轻轻地抚过她的眼角,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湿润,然后沿着她的五官往下滑,直到按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从覆盖的丝绸薄被中,可以看到轻柔地裹在被子里的女性的身躯,忠诚地展示着独属于她的美丽。
他低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亲,见她无意识地皱着眉,又安抚地在她背后轻轻地拍抚着,直到她的呼吸更沉稳了,才伸手拿过床头柜上准备的药,用极轻极慢的动作为她上药。
原桐睡得其实并不踏实,主要是身体太难受了,就算累得可以昏睡个三天三夜,因为太过难受而容易因为一点动静而惊醒。
惊醒时,她下意识地一脚踹过去,却没想到今非昔比,这过大的动作,自然让她摩擦到身体的某个地方,让她嘶地叫了一声,意识终于清醒了几分。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易地将她踹过来的脚抓住,甚至在她脚掌处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按捏了下,让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抖了下,然后才轻轻地将她的腿放下,免得她又乱动更难受。
“克罗……”她含糊地叫了一声,声音盖涵着睡意与过度的沙哑。
“嗯。”
黑暗的房间内,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继续为她上药。
在黑暗待久了,眼睛已经适应了黑色,能隐约看清楚对方的轮廓,其他的就没有了。
没有看到,才能当作对方也看不到,倒是没有太过羞耻,默默地等他给自己上了药,等他的手移开时,正想合拢腿,谁知却被他抓着在腿上亲了一口。
原桐反射性地又想踹过去。
“别动,会难受。”克罗斯特轻轻地按住她,将她翻了个身。
他对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很满意,不管是她身上自然散发的气息,还是体香或者是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喜欢,怎么亲怎么啃都觉得不够,下意识地想要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和味道,光只是轻轻地闻着,就让他满足。
原桐抓了抓被子,塞在嘴里磨了磨,才抱怨地道:“都怪你,我都那么难受了,你还折腾……”
她的语气格外的委屈,却不知道这种听起来娇娇的、软软的腔调,可以激起雄性爆棚的满足欲及破坏欲。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用尾巴将她圈起来。
原桐震惊了,吃惊地道:“为什么尾巴没变回来?”
说完就自己咬了下舌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绝逼是没有满足。
他没满足,她却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简直不是人干事,突然格外怀念在卢厄星的地下竞技场的那一晚。她一直觉得那晚是第一次,格外的刺激鲜明,激烈到她事后每次想起都满脸通红,不敢回忆,直到现在才明白,那简直不是个事儿。
有了对比才知道那晚的好,那晚克罗斯特是克制了的,所以她第二天还能醒来吃东西,这次简直没个克制,她都累个半死了,他依然在事后还是维持着半兽化,简直不能太心塞。
克罗斯特将她搂到怀里,然后甩了甩长长的龙尾,埋首到她的颈窝里轻轻地舔咬了下,说道:“才三天时间,怎么可能……”然后又嘀咕道,“而且我的发。情期还没到呢。”
“什么?”原桐表示刚才风太大,她没听清楚=。=
克罗斯特没说话,他将她又按在怀里,将她从头到脚舔了一遍。这种亲亲舔舔的行为,据闻是兽人们最喜欢的事情,他们往往在亲热过后,喜欢对伴侣亲亲舔舔,在伴侣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就如同动物圈地盘、宣告主权一样。
原桐脸色有些糟糕,虽然觉得这种圈地盘的行为真是毁三观,但找了一个兽人当老公,就得接受他们的三观。
到最后,她已经放弃挣扎了,不知不觉终于睡去。
睡睡醒醒间,依稀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身体自动往对方怀里趴去,加上对方刻意的纵容培养,让她的睡姿越来越糟糕,也越来越豪迈,怎么亲密怎么来,特别是那条冰冰凉凉的尾巴,是她的心头好。
她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
醒来后发现身体没有睡前的难受,显然是对方在她睡着时,喂她喝了药、泡过药浴、舒络过运动过度的肌肉,甚至连某个使用过度的地方都只是略微的有些难受罢了。
原桐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反抗,眼不见为净地抱着那条尾巴报复性地摸着,边问道:“好几天了,你不出去可以么?”
“嗯……”他的脸埋在她颈窝边,使得声音有些含糊,“没关系,费格斯会处理……”他刚出手将那群黑暗星域的星盗收拾了一遍,这段时间,对方暂时不会再跑过来了。
原桐心里喊卧槽,忍不住捂脸,有种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关在房里几天做什么坏事的感觉,简直耻度破表了。
给了她一个有爱的舔舔后,接着就是一个热情火辣的晨间运动。
原本早上醒来的,但是终于能起床时,已经到中午。
这段时间自然不是她重新睡个回笼觉,而是一次的时间太长,等结束后,就到中午了。
原桐的精神有些恹恹的,未婚夫基因完美、人形状态更是完美,不知让多少人羡慕心动,但是在床上运动这方面,实在是不太好,她觉得如果再不提升自己的体能等级,迟早有一天她会死在床上的,特别是她都这么辛苦,对方依然给她一副欲求不满的半兽化状态,简直是对她赤果果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