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陶安慰她,“放心吧,我已经告知他们了,你和我都没有事,让族里的人最近不要随便乱出来,免得跟我们似的傻乎乎的被抓。”
“……”这确定不是在打击人吗?
她的眸子轻垂下,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是叹了一口气,“亚玲,你要记住,总之,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所以一定要时刻警惕。”
话落,蒲陶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最后伸手,触碰到她绿色的鳞片上,在亚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拔下了鱼鳞。
她吃痛,顿时双手捂住自己被拔了鳞片的地方,“爱尔,你干什么?”
蒲陶将鳞片拿起,“张嘴”
亚玲听话的张开嘴巴,然后鳞片就到了嘴里。
“乖,含住了,不可以拿出来,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鳞片可以防止药性侵入体内,所以特殊时期,警惕一点比较好。”她轻轻拍了拍亚玲的小脸蛋,还不忘再捏两把。
未等她发飙,先一步站起身来,“行了,你好好休息,外面有希尼看守着,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就要立即大喊喔,那我交待完事了,就先走了。”
挥挥手,人一溜烟就不在了。
外面站着的修见她出来,两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她现在是人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够在水中待着,只要按时的补充水分,就基本不会有出现什么问题的。
而且加上,她跟修是未婚男女的关系,这也就更加方便了他们的行动。
由于时间的问题,两人的婚姻大概是差不多几天以后才会举行,这几天一直为了安全,也为了防备着撒西斯突然间的行动,所以蒲陶一直有在安排人,一定要保护好亚玲的安全,千万不能够让撒西斯得手,否则的话又会重演悲剧。
但奇怪的是撒西斯这几天真是一点异动都没有,也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家中,做着自己的事,很安分守己。
这就令人感到很疑惑了,蒲陶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婚礼的这一天,始终还是来了,忙忙碌碌的全国人民,都在为这一对新人送上祝福。
因为王子是由善良美丽的未婚妻救起的,而他们两个人在相遇的途中相爱,回来以后王子殿下也立马求娶了人家,国王不反对并且支持,所以并在不久前已经决定的婚约。
这一天来了,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预想中的撒西斯也没有将亚玲给抓起来。
此刻任由外面再怎么吵闹,房间里坐着的修和蒲陶也还是没有任何的着急感。
修穿着白色的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很是帅气,而她也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纱。
他双手放置在膝盖上,两人相对而坐,眸子沉静,“撒西斯这次居然没有任何的行动,他难道是打算放弃了吗?”
蒲陶想都不想的就直接否定了,“不可能,他策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弃,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应该是在底下还在筹备着什么。”
“总之,今天我们俩还是按照原计划,一定要把亚铃给放回去,如果说撒西斯没有任何举动的话,那么我这里就会少一个负担,但是如果他有任何的异动的话,我们就可以借机反咬他一口,并且让国王看清他的真面目。”
修点头,“那就按你说的做。”
两人分工明确,配合的默契。
晚上七点,婚宴准时开场,几乎到场的人都是,名门贵族,凡是有点身份的都来了。
婚礼是在轮船上进行的,晚上可以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人多也是最纷杂的、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在未开始婚礼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撒西斯并不在场,基本上不约而同的就出来,因为怕他会做些什么。
在夹板处看见了他。
他的周围几乎都没有人在,蒲陶踩着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撒西斯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向她,“哦,原来是美丽的人鱼小姐。”
她听及此,嘴边绽放出了一抹笑容,“统领,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玩笑这种事开一次也就够了,你何必纠缠着不放呢。”
他不屑冷笑,“算了吧,现在还装什么装,不过是漏网之鱼而已,真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修从蒲陶的身后走出来,步伐闲适,“也是,不过是我没有逮到你作恶的证据,否则你现在哪还有机会来蹦跶,统领是吧?”
撒西斯面露嘲讽,“真亏的你命大,两次都逃过了,但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
说着,不动声色地小心地迈向蒲陶的方向,没有引起两个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