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王爷还会看相?看快帮我看看。”
正说着,她俯身将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凑了过来,好似胭脂染就的唇儿近在咫尺,他喉结滚动,一把环住她的腰身,提着她上了榻。
“一看便知你是个多子多福的。”
说这话时,他已率先得了人,透过锦帘一角,只能瞧见那紧紧攥着被子的嫩手儿和那前前后后甩动的如瀑青丝。
他又贪得半日福,见她似乎不太在意那个丫鬟,便没有继续提她,生怕让人误会。
他是个杀伐决断的,却不是个滥杀无辜的,既没有太过分,便先放了她一马。
翌日一早,胡桃照常过来伺候着。
“王妃娘娘,奴婢过来伺候您梳妆。”
她满面春风,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跪在了韩非烟脚下。
“不必了,已经梳妆过了。”
“奴婢觉得有些乏累,竟比主子起的还晚,真是该死!”
她今日将领口压的极低,男人不免都要多看上了两眼,伴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更甚。
“无妨的。”
韩非烟瞥了她一眼,面色如常。
“王妃娘娘您真是胸襟宽广。”
胡桃起身微躬着身子,唇角擒着一抹笑意道。
“胸襟宽广?这词倒是与我不相称,我这个人生来脾气倔,如今又被王爷宠的这样娇气,我又不与人争宠,何来的胸襟宽广?”
“是,奴婢口误。”
胡桃深知惹了她,扑通跪在了地上。
韩非烟一挥手,她立即退了出去。
“公主,这人心术不正,意图明显,明显是惦记着王爷,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那胡桃刚出去,与韩非烟随行而来的贴身宫女凑了过来,为她抱不平。
韩非烟却轻淡的抿出一抹笑意,“世间的人形形色色,哪种性子的都有,但若真有人要作死,咱们也拦不住。”
用过早膳后,胡桃忽然听闻王妃唤她过去,一时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在回廊里便听见阵阵天籁般的琴音,待那琴声止了,她才敢慢慢过去。
“奴婢给王妃娘娘请安。”
胡桃心有忐忑的跪地,压低了脑袋看向地面。
“你昨日给我的粉脂还有吗?”
“有的,还有好些呢。”
“一会给我多拿一些,我觉得这东西不错,涂抹在身上甚好。”
韩非烟话落,跪在地上的丫头一时红了脸。
“是。”
胡桃松了一口气,立即起身去办。
立于一旁的两名宫女一时猜不透主子的意思,但觉得终究不会吃亏。
“快去通知王妃,皇后娘娘驾临了!”
胡桃刚出了房内,见管家神色紧张,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是!”
闻听这话,她顿觉手脚都软了,急忙往回跑。
如今她伺候在韩非烟跟前,出入寝房方便了些,可一进门却并未瞧见王妃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