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指床上无意识的云茗,好心的开口说道,“你再耽误下去,可能他就要死了。”
赵小云也知道越迟越不好,但是她才发现自己对云茗不一样,怎么好意思脱她衣服嘛。可师傅也说的没错,她确实不能再这么犹豫下去了,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就让师傅离开房间,免得无限春光被这色老头看了去,那就不好了。
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素色的瓷瓶,递给赵小云,摇头晃脑的口中直念叨,“徒弟大了不由师傅啊。”边念叨边走了出去,他才不愿意看云茗的身子呢,又不好看。不过等他醒过来一定要他好好的谢自己,没有自己,他们俩啥时候才能相认啊。
等确定师傅走远之后,赵小云放下瓷瓶,坐在床边,这次伸手解云茗衣襟就没那么犹豫了,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赴死感觉。
宝蓝色的衣袍之上的蝴蝶结,已然被血浸染住,它轻轻的被打开,衣袍顺势向两侧滑落,赵小云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双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云茗。
里面是一件月牙白色丝绸对襟,解这件外衣时,赵小云需要双手环抱住云茗的细。。。。。。。细腰?
赵小云此时竟然想的是云茗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腰这么粗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思念之间,外衣已被打开,只剩一件雪白的单衣,若隐若现的峰峦近在眼前,仿佛都能看到其中的雪白。
赵小云定睛看了过去,越看越觉得这特么的也太雪白了,跟不是真的一样!
而且,赵小云觉得不对劲,伸手戳了戳,这手感也不对啊,没Q弹啊!
赵小云此刻的心扑通扑通的,不是那种激动,而是气的!
朝夕相处一个多月,这货是个假的?
赵小云猛地掀开了云茗的单衣,果不其然,里面是俩大白馒头,也亏的他每日都弄新鲜的馒头,不然都能僵硬了。
丢开俩馒头,云茗的胸前一片坦荡,可惜这人就不坦荡荡的对她。
赵小云怨念蛮深的甩开脱了一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手放在门上的时候,猛然想起刚见面的时候两人的古怪,还有今日师傅那种种不正常的行动与话语,赵小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原来这俩人早就互相知道了,把她一个人蒙在骨子里玩儿呢!
不行,
赵小云犹豫了一下,就这么出去,师傅肯定在门外躲着偷笑呢,况且,云茗再不治疗好像蛮危险的,那老头指不定还恋男呢,
这可不行。
赵小云堵着气,回到床边,开始脱云茗的衣服,动作看似很大,但实际上碰到云茗的时候,已然很是轻柔,昏迷中的云茗也没有再呻吟。
“云茗,云茗,哼,指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呢。”赵小云嘟嘟囔囔的抱怨着。
可当她把云茗的衣衫全部脱完后,什么抱怨的话语都梗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了
只见云茗白皙的皮肤上,满是刀伤,还有鞭子留下的血红印子,每一条,每一道都像是剜了赵小云心口一般。
最严重的伤却是云茗心脏处那个黑紫色的掌印,是那么的深入骨髓。
赵小云这下也顾不得师傅嘲不嘲笑,快速的打开了门,如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师傅,师傅!”赵小云一眼看不到师傅,急切的喊着,生怕他听不见。
“喊什么,老头也没打扰你们好事。”为老不尊的某师傅从厨房走了出来,满身的药味熏的赵小云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