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坑这么深,‘它’让人以为有希望,可却无论任何都根本没有希望,所有人都只能在挣扎中崩溃死去,因为一般人根本没有人,能撑得过二十多天。”
怪不得没有人能走出去!
真的也只有我这个又蠢又傻的天生精神坚韧,才有一线希望。
“我今天再把那条路线再来一次,又去拜师完全可以获得信任,让程道长花费代价去检查沈芸,提前杀掉‘它,就可以了。”
但是我又想起了那一句话。
要杀掉“它”,必须要就必须要连同沈芸一起杀掉,不然要单单杀掉“它”保住沈芸的话,程道长说,就要付出他全部修为的代价。
“现在已经取得信任,我可以让程道长去检查沈芸,一定能去杀掉还未诞生的‘它’,但是程道长势必会连带沈芸一起杀掉,他不可能会听我的话,他又不傻,会废掉一生自己的修为,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
我心中苦涩。
这是一个误解的难题。讲道理,这已经是一条出路了,可以打破这个悲剧的轮回。
同时杀掉沈芸和“它”,可以完全避免今天的绝望与悲剧,死掉的仅仅只有沈芸而已,剩下的近千人都会活下去,这一天的悲剧已经改变,没有“它”我也能活过第二天,打破这个轮回,活过崭新的一天就是唯一的出口。
“但是,这是我要的答案么?”
我轻轻低语着。
其他人、或者黄琦一定会选择这么做,因为出路已经摆在眼前,不就是连同沈芸一起杀掉吗?
对于他们而言,沈芸是陌生人而已。
但对我不同,我想起了沈芸的那一句话:“救我出去!改变我那一天的绝望。。。。”
我心里又惊又复杂。
“唯独沈芸我不希望她死掉,其他近千人死掉都和我没有关系!他们悲不悲剧我不管,但是沈芸,我今天一定要救下她!改变她这一天的绝望,我让她让这在这一天迎来幸福。”
这个所有人眼里的出路,我没有去选择。
改变这一天,救下除去沈芸的所有人,救下包括沈芸的所有人,这一人之差,是对于我完全不同的概念。
“一定还有其他可能,一定能救沈芸!”
我低语,但是我清楚的明白这是有多么的困难。
让程道长去自废一生修为的代价,去同时保下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沈芸,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已经不是信任的问题。
这一天的六月二十一日,我没有去选择那天出路。
继续选择在这个可怕的六月二十一日里痛苦的轮回,我每天都继续到那三人完全黑化的一天,继续到地牢里,拜师学艺!
顺带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去让程道长废掉一生的修为,去杀掉“它”的同时,保下沈芸,我不希望一尸两命。
就这样,我每一天都重复着。
上午醒来,然后去捅死何归儒,被那疯女人打晕扔到地牢里,剥甲折磨,然后就又开始拜师学艺。
我的师傅根本不认识我,,我每一天都得重复那些话去拜师,然后跟着他学习。
我这让我想起了那一句话:”我们的每一次初遇,都是久别重逢。”
我忽然感觉我的人生开始奇妙起来,每一天都在这个无止境的六月二十一日,日复一日的重现循环一天,每天都拜师学艺,然后死亡。
第四十一天,私人地下监狱。
我一如既往,来到这一条时间线里,继续按照惯例捅死何归儒,然后被疯狂的打晕,扔到这个地牢里剥甲。
那被毁了容的日本女人又说:“你是真汉子,真男人,很有武士道精神,竟然没有惨叫和崩溃,我很敬重你!我可以现在杀掉你,免得等一下你遭受那恐怖的刑罚。。。。。”
我说:“不用!”
又过了整整二十多天,每一幕的画面都在重演。
第四十一天了,我的精神几乎处于崩溃的状态,哪怕是我和程道长每天学道士,已经有些入门了,我的精神增长,但也远比不上崩溃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