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剩下的时间,李毅带着秦牧办理了各项入学手续以及秦牧加入天泽足球社的入社手续。然后又去跟学校申请明天比赛足球场的使用权。
晚上,李毅叫着足球社一众,说是要在离天泽不远的内蒙烧烤给新晋室友秦牧接风,在吃光第五份羊排喝了半瓶啤酒后,醉的很突然。
足球社的一众,因为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社长显得有些臊眉耷眼。有几个家里条件应当不错的抢着买单,最后,付钱的是秦牧,用的是原本准备支付给李毅的费用
埋单后,李毅醒了,幽怨的看了秦牧一眼。然后像是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喝酒吃肉,众人也没提这茬,显然有些习以为常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在比赛开始前的两个小时,足球社一众集合。因为昨晚那一顿饭,此时的秦牧倒也有了训话的资格(是的,天泽足球社的话语权就是这么不值钱):“因为我始终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关系,所以今天的比赛我对大家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赢。”
“兄弟,昨天也没见你喝多少啊,怎么到现在还没醒酒?”一名社员关心道。
“什么事情不简单?也有可能是我没醒酒,不然我怎么会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另一名社员不解道。
“我看你就是紧张的,我理解你这种首次打比赛的新手心态。没事儿,等你经历的大场面多了,心态自然就好了。就像去年和京华四中踢的那一场,面对落后的比分,我们就是凭借良好的心态,才在最后一分钟搬回了一球,整体以五比一落败。”
“并不是这……呃,不行,我忍不了了。京华四中只有初中部吧?你们让初中生踢了五比一?还敢说什么凭借良好的心态,最后一分钟搬回一球?不用看也知道是人家年纪小,踢进你们五个球踢累了,才让你们有机会进一球的吧?或者干脆是人家有爱心,可怜你们。呃,算了,真得说正事了。怎么说呢,反正直觉告诉我一定有阴谋,今天咱们输球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肯定是对方阴谋上得一环,所以想要破这未知之局,就一定不能按照对方的剧本来。所以我们要赢。”秦牧先是努力忍住吐槽,然后忍不住吐了,最后又强行把话题给掰了回来。
你敢想他到底经历了怎么样艰辛的心路历程吗?
“有没有那么多阴谋啊。不怕告诉你,对付咱们天泽足球队,从来就不要什么阴谋。”一名足球社员信誓旦旦的说道。
卧槽,胜负心,荣誉感这样的词汇就从来没出现在过你的字典里是吧?
“是的,除了和舞蹈学院女队踢的时候,对方不自觉的使用了一点美人计之外,其余的所有比赛,我们都输得心服口服!”又是一名社员理直气壮的说道。
也就是说,跟舞蹈学院女队踢,你们还是输了是吧?
“你也说了,我们输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赢?”很难想象,这么没有志气的言论竟然已经是这么多天泽足球社社员的发言中,最有志气的一个了,毕竟他提到了赢。
好感动,怎么办?
“幸好。”听到这里,秦牧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怎么?难道你想到了赢球的办法?不能够啊。”赵喜光好奇的说道。
“并没有,我说的幸好是幸好我从一开始就十分机智的没指望你们。”秦牧回答。
“切。”
“嗤。”
“你们不能这样,客观的说,他没指望我们是明智的。”
“也是啊。”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一众社员这般讨论。
“话说为什么你还要叫足球社,为什么不改名叫奇葩舍呢?马东在哪里,王重学长就是嘴强王者这件事儿你们知道吗?好了,说正事儿。请先不要勾引我吐槽。”秦牧艰难的说道:“总之,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上场,位置前锋。除了赵喜光和李毅之外的其余的场上队员都不要过半场,可以的话最好连罚球线都不要过。我已经以此为基础,把战术什么的都琢磨清楚了,所以请务必把一切都交给我。”
“行吧,反正无论怎么样也赢不了。”
“其实,他这个策略我们可以长期使用的,毕竟这应该能够有效降低我们大比分输球的场次。”
“不仅如此,凭借这个战术的新颖层度,没准我们还可以分散对手的注意力,拼人品进个球什么的。”
“进球啊,好怀念的一个词儿。我已经不记得上次进球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