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属实是悟了。
曾经的自己太年轻了!
此时嘴上:“夫人,你说的对,我发誓都听你的。”
举起三根手指。
眼神无比认真,诚实,坚定。
姜宴无师自通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只是说都听她的,但没说自己不再犯。
他错了,但下次还敢。
凌岫见他态度还行,满意收回手,躺回去。
“再敢吓我,你就完了。”
姜宴:“嗯嗯嗯。”
凌岫把尺子扔桌案上,发出轻响,听得姜宴虎躯一震。
“行了,睡觉。”凌岫捂嘴浅浅打个哈欠。
此刻理直气壮:“今晚分被子睡。”
姜宴只能悻悻点头:“好。”
凌岫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睡觉踢人的毛病。
只要不是一个被窝,她感觉到旁边有东西就会三百六十度旋转踢开。
自己霸占一张床。
毕竟她这么多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睡,再说了睡梦中踢了她也不知道。
所以姜宴半夜被她踢醒,还以为她怎么了,仔细一看她还在睡梦中。
一时间哭笑不得。
凉平县客栈的记忆瞬间向他袭来……
现在自己的被子已经被凌岫薅走,还有点冷,寒冬腊月的。
而他即将被凌岫踹下床。
姜宴果断自救……掀开凌岫的被子,再把她搂进怀里禁锢住。
总算是安生了一晚上。
幸好同一个被窝她还是乖乖的!
而凌岫无知无觉睡得如猪、雷打不动。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
姜宴自然是赶早七去了,凌岫表示同情,大冬天早起,她的被子不会同意!
不过今天要去皇宫看阮玉瑶,她动作利落地起床很快收拾好。
带着晴雪晴雨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