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老婆一个眼神,让她安慰安慰。
顾东来走后,楚秀娥就哭了起来。
白冰在二楼逗着小囡囡玩,被哭声给引了下来。
楚秀娥哭的越来越歇斯底里。
“。。。。。。他生病的时候,我也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过他,现在,现在,呜呜呜呜,说不要我就不要了。说不让我上班,就不让我上班了。”
安慰她的顾嫂心里叹了口气。
秀娥还是秀娥,趁机逼宫了。
可惜,她没机会啊。
共产主义,可不是共产共妻。
白冰站在那,抱着小囡囡,眼神复杂。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楚秀娥的心意。自己也不止一次给她机会。
也只能到这喽。
她什么都很大方,唯独爱情,她不会分享。
“哼,一把屎一把尿,哼哼。”
白冰抱着小姑娘再次上楼,楚秀娥没等到该来的安慰和共情,心里叹了口气,继续干活。
在旁冷眼旁观的顾嫂叹了口气。
郑开奇和顾东来所在的那个组织,应该就是那个提倡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党派。
白冰知道,楚秀娥不知道。
一个厮守底线,一个尝试一夫二妻。
南郊菜馆的女人的战斗浅尝辄止,随时可能再起,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
男人就是在不断修正和改变,试图创造新的世界。
顾东来给齐多娣打出电话,齐多娣都懵了。
“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这是个陷阱么?谁的?”
齐多娣在问顾东来,也是在问暂时联系不上的郑开奇。
之前说的那么真,那么深刻的评论,怎么,突然停止了?原因在哪里?
抓捕教授,可以算是除了给郑开奇续命外,今年最重要的任务,按照上海地下势力的布置,甚至比前几个月的工人队伍大转移还要重要。
虽然短短的这一两天,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工作。
控制,转移,掩护,至少需要调动超过二十个同志的联合工作。
而且郑开奇在电话里,根本什么也没说。只是说计划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