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子不耐烦地帮他把贴膏撕掉。
张加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就说:“大哥,我错了,能给点吃的东西吗?我真的快饿死了!”
他两旁的拉堡仔和廖老五立马跟着点头。
我对北海也不熟,不知道哪里有卖早餐的,就让陈东去弄点吃的过来,正好我也饿得不行。
陈东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十多分钟后,一个瘦高小伙骑着一辆电动车拎着两大袋东西就朝我们走了过来。
打开塑料袋,我看见全是面。
陈东这时候一脸骄傲的说:“河把头,来尝尝我老婆做的东北冷面!”
我心说一个南方人做什么东北冷面,看着这碗里就是一些黄瓜丝加几片西红柿,还有一块午餐肉,我觉得比起我们桂林米粉真是天壤之别。
在我尝了一口后,发现这冷面酸酸甜甜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没一会功夫我就吃光了一碗面,我还想接着吃第二碗,发现已经没有了。
陈东就说:“等把事情搞清楚了,我陈东给河把头你搞一大桌子鱼生!现在还是找个地方把张胖子他们仨找个地方放了吧!”
我也不知道把他们扔哪,于是就驱车往柳州赶。
我本来打算把张加财他们仨扔到离柳州不远的小县城里面。
在经过贵港的时候,我发现路边有一个废弃的水泥厂。
我一眼就看出这地方是处理“人际关系”的绝佳地点。
将车停稳后,我示意阿桂和陈东将张加财三人拖进了一间相对完整的仓库内。
仓库内昏暗无光,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碎的屋顶缝隙,勉强照亮一角。
我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张胖子,没想到你还认识警察啊!”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张加财趴在地上,衣衫褴褛,嘴角挂着血丝,但他却突然笑了,那笑容中满是讽刺:“张清河,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厉害吗?告诉你,你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这时候我眉头紧锁,我问张加财:“张胖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张加财喘息着,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得意也有不甘:“我当然知道,张清河,你以为你在那行当里顺风顺水真的是靠你自己的能力吗?你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用来清理那些碍眼的障碍罢了。”
我冷笑一声,试图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说:“少在这里故弄玄虚!我倒要听听,我究竟是怎么被利用的。”
张加财挣扎着坐起身子,尽管疼痛让他面容扭曲,但他还是坚持着继续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替人摆平麻烦事吗?那根本不是你的本事,是有人在你背后操纵一切,让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你以为自己是河把头,在道上呼风唤雨,其实你只是被圈养在池塘里的鱼,看不见外面更大的风浪。”
我心中一震,那些尘封的记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揭开,那些看似偶然的成功与巧合,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单纯。我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努力保持镇定。
“你凭什么这么说?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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