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充满古朴气息的村寨,石板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木头瓦房,就跟古时候的房子一样。
寨子里还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大概有个五六米宽。
在小溪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车,这玩意我也就小时候见过,现在好像没有这种东西了。
在小溪旁有很多苗族姑娘一边唱着她们苗族的歌一边在洗衣服。
她们的穿着倒没有像孔雀一样那么华丽,穿的是深蓝色的布衣。
在吴杉解的带领下,我们很快找到了阿秀的住处。
这是一栋位于小溪边的木屋,周围种满了各种草药和紫色小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味,跟吴杉解身上的味道几乎一模一样。
“阿妈!你看谁来了!”孔雀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色苗族服饰的女人从屋内走了出来,我注意到她左手还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烟杆,跟文娇外公那个差不多。
这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就跟那种混血美女一样,也是细细长长的狐狸眼,看着跟吴杉解倒是很像,说她俩是母女都不为过。
“你。。。。。。你是吴晚霞的女儿?”这女人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吴杉解,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是。。。。。。是我。”
我从吴杉解的语气和表情中感觉到,她好像并不想承认一些事情。
而且这吴杉解她爹怎么会起个女人的名字,吴晚霞,这一听怎么也不像的男人该有的名字啊!
这女人沉默着不说话,就皱着眉头一直在打量我。
我此刻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这家人跟吴杉解特别熟悉一样。
几分钟后,吴杉解忍不住,她开口介绍说:“小。。。。。。小姨,这是我朋友,他中了蛊毒,需要您的帮助。”
“小姨?朋友?”
吴杉解这话瞬间把我弄懵逼了,我心说难不成这家人也是她的远房亲戚?还有她为什么会说我是她朋友而不是男朋友?
我瞟了吴杉解一眼,想让她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但我看见她好像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我便没有把话说出口。
女人闻言,抬起左手的烟杆,吸了口烟,然后又吐了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道:“阴蛇蛊,他还1天半的命。”
听到这话,我心一紧,我瞬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我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在吓唬我,但我一直到现在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问题,就是身体上多了一些黑色的斑块而已。
我望向吴杉解,她的眼眶已经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那份焦急与无助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小姨,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您救救他!”吴杉解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我注意到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阿妈,肯定是湘西那帮人下的蛊!”
这女人,也就是孔雀的母亲,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将手中的烟杆轻轻磕在门槛上,声音沉稳而有力:“进来吧,进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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