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石老弟,咱俩先坐会儿。”
方尹这个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两张藤椅,从乾坤袋里取出来摆了草地上。他倒是对源天很放心,干脆掏出来零食叫着无耳石猴坐下一边吃一边观战。
无耳石猴本来挺关心源天的战况,不过看到他没啥问题也就放心了,干脆就真的坐到了藤椅上结果方尹递来的零食吃了起来。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不上去帮忙就算了竟然还吃起零食来了。当然他们也是对源天有足够的信心,不然也不会这么做。
源哥手镯里藏着的六翼螳螂还没放出来那,更何况还有更厉害的火铜蚂蚁,就连他最近越来越厉害的火拳都还没用。还有还有,源哥最近不知道怎么练的不但能够发火拳了,还能够全身都往外冒火号称是“烈焰焚天”,不对不对其实是“烈焰焚村”。
无耳石猴和方尹一边吃一边观战,可真是惬意的很啊。他们都等着看源天如何虐杀对方,最后是杀掉之后把乾坤袋再抢过来看看那个家伙都藏了些啥好宝贝。
黑鹞子的身影突然模糊了起来,浑身的冒起了黑气并且速度也有所提升。哎呀,无耳石猴和方尹提高了注意力观看,源哥不会大意中招吧。
“轰!”
好吧,他俩知道自己想多了又重新靠在了藤椅上吃开了零食。黑鹞子双刀斩出一道十字交叉的黑气杀伤力十分惊人,可是源天冲着他轰出一记火拳就给轰散掉了。
这小子有点儿棘手啊,黑鹞子发现对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种穿的人五人六花钱大手大脚的公子哥都应该是那种没多大本事的人。
也许他们会一些不错的功法,甚至修为也不必自己低。可是一旦真打起来就会缩手缩脚,不但是怕死怕受伤甚至害怕弄脏了自己的漂亮衣服。所以黑鹞子这招浑身冒着黑气看着很恐怖的黑煞十字斩,可是说是屡试不爽。
不过今天他这招不好使了,源天杀过的人并不算太多可杀过的妖兽可真不少,在南洲武者大陆边缘的时候还面对过数以万计的异界怪兽。当时那才叫昏天黑地暗无天日啊,如今这黑煞十字斩算什么啊根本吓不倒他。
不过值得称赞的是,黑鹞子将战机把握的很好而且刚才那一击黑煞十字斩速度够快也很有力。要不是因为最近源天修为进步了,再加上天阳神诀功法也大有长进一记火拳还真轰不掉它。
当初那位红衣蓑笠翁的剑风,源天一记火拳就无法拳轰掉还得小火在旁边补上一击火焰掌。如果现在红衣蓑笠翁还活着的的话,源天就不会想当初那么狼狈了。
这也是为什么源天并不着急放出来六翼螳螂,而是自己动手跟黑鹞子作战的缘故。人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的,灵宠只是一个辅助的方式而已。最近这一个月源天苦练功法,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
黑鹞子身法不慢,源天的鱼龙百变身法也不弱。两人这样一边刀剑相碰,一边比拼身法打的还真挺漂亮。再加上黑鹞子是不是的斩出一个黑煞十字斩,然后源天用火拳给他轰掉弄得还怪精彩的。
“死去吧!”
黑鹞子那张惨白惨白的脸上突然闪过一阵黑气,他手上双刀连连的斩动。黑煞十字斩本来是过一阵子斩出一记,并不是连续斩击好像需要一定的蓄力时间。
可他迟迟拿不下源天有些着急了,于是动了这个绝招。三个黑色的十字竖排起来齐齐的杀向了源天,黑鹞子有把握这下子就算杀不死源天也得给他弄成半残。
因为他这一招还藏着后招,只要源天向左或者向右躲闪。那么十字斩的横向斩击就会拉长,然后把人给横着截断。如果他是跳起来向上躲闪,那么十字斩的纵向斩击就会竖着把人切成两半。
“轰轰轰!”
源天连发三击火拳,把三道齐齐杀来的黑煞十字斩全都给轰散了。黑鹞子那张惨白的脸上,眼珠子瞪得溜圆血丝都快爆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原来那个小子一直在跟我装孙子。他既然能够连续发出三记火拳为何刚才要一拳一拳的发,而且中间还间隔那么长的时间。
不对不对,他一定也跟自己一样是透支身体才发出的火拳三连击。只要自己再次发出三记黑煞十字斩来,那个穿着白蛇甲的公子哥肯定就撑不住了。黑鹞子对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太了解了,他们的耐力可都差得很。想找个不害怕自己如此重杀气的公子哥已经不多见了,可耐力好的公子哥那是绝对没有的。
“唰唰唰……”
黑鹞子先是加快身法连续用双刀频繁进攻源天,然后找个机会突然又发出了三道黑煞十字斩。这次发出的距离很近,所以更加的难以躲闪。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对方轰出一记火拳结果无效然后慌忙躲闪,最终被黑煞十字斩给切成了数段。
可惜了那副好白蛇甲了,黑鹞子心里还在暗暗地为此可惜,就好像源天真的已经被他斩中了似的。那知道源天右拳连连挥动,竟然发出了四记火拳。结果不但是三道黑煞十字斩被轰散了,还有一记火拳奔着黑鹞子就来了。
这……黑鹞子大吃一惊,不过他好歹也是刀口舔血混过来的狠角色。这记火拳来的太突然太快,而且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想要施展身法躲闪太难了。在最关键的时刻黑鹞子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来了一招非常难看的懒驴打滚。这一招懒驴打滚很少有修士用,修士们一般都是一手拿剑一手背在身后站的笔直动作飘逸而潇洒。不过黑鹞子是个靠杀人越货起价的角色,他没有修士们那么爱面子。这招懒驴打滚虽然很难看,但是让他成功的躲过了那一记火拳。可火拳是具有爆炸效果的,虽然没有轰中黑鹞子但还是在旁边炸开了。结果黑鹞子那张惨白的锥子脸,被炸成了黑乎乎一张煤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