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许斗殴,你就不怕被人赶出服务区吗!”赵茗看着一脸血丝的秦风耀,心痛得很,“还有,你凭什么在这里打人!我老公哪里招惹你们了!”
“就凭他想用一瓶水勾引我的女人!”月少哼了一声,双眼犹如万年寒冰,“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我今天饶他一条狗命!好好管住你的男人!”
再敢当着他的面勾搭他的小槿儿,可就不只是打脸这么简单了。
事不过三,这个秦风耀还敢送上门来找死,月冥焰可以忍他一次,忍他第二次,想第三次?
去特么的第三次!
敢有第三次,月冥焰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绝壁让这个人连男人都做不成。
说完,准备走人,却发现自己的小姨子蔚安安正拽着自己的衣角,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是有话要说。
“姐夫,这位阿姨,她是猪吗?你根本就是在打人,哪里是斗殴了!你是1V1,这叫单挑啊!这么明显的事情她还问?”蔚安安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蠢啊,连自己一个五岁的小姑娘都知道的事情,她竟然还好意思问。
“低智商的人,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无法理解是正常的。”月大少一点口德都不留,“计较多了,你要小心自己也变笨了。”
“阿姨?”赵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你叫谁阿姨啊!”
“不好意思,我叫错了。这位老年痴呆症的婆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脑子不好使……”蔚安安仰着小脸,补了一句,“难不成你想做我太婆?”
月冥焰嘴角抽了抽,自己的这个小姨子比小舅子还生猛啊!“好看不?看够了吗?走了?”
“走?打了人就想走?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王韵梅冲上来,抬手就冲着小小的蔚安安招呼去,结果这手还没碰到小丫头,自己的肚子却是吃了一记实打实的剜心脚,下一刻就直接倒飞出去,狠狠地跌坐到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指着月冥焰,嘴巴哆嗦了半天,愣是被月冥焰那冰冷的眸子给惊得半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姐夫,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啊?”蔚安安刚才是转身要走,完全没看见自己险些要被人攻击到后脑勺,却是看见了月冥焰抬脚的那一幕,顿时各种不好了,“姐夫,男人不能打女人的。”
“我刚才是踢了一头猪而已!”月大少说完,蹲下身子直接把自己萌萌哒的丧尸小姨子扛在肩头,开启了“暖心姐夫”模式,“在这个世界上,不是长着女人模样就叫女人,女人该温柔如水,或者热情似火,但不该心狠手辣,阴险恶毒,那种只配叫蛇蝎,不配‘女人’二字。”
蔚安安虽然不大,但是自认为口才还是很不错的,结果被月大少这一顿教育,顿时回不了嘴了。
为嘛?因为她看见那个王韵梅和赵茗的眼神,真真是毒辣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两个人虽然走了,不过对话却是一字不漏地传入了秦风耀的而立。
“姐夫,那我姐姐,是女人吗?”蔚安安特别期待自己姐夫的回答。
冲着姐夫今天表演的这一首“打脸神技”,她说什么都对姐夫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观。
“当然,而且是女人中的极品!”月大少夸奖自己的媳妇儿,那是妥妥不带一点不好意思的。
“姐夫,你这么得瑟,真的好啊?”蔚安安趴在月冥焰的肩头,发现姐夫虽然看着不是那种健壮的铁塔,但是身材真心好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月冥焰说完,顿了顿,“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一个五岁的黄毛丫头,懂什么叫做“风流”!
“姐夫,你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少年?”蔚安安这话一出口,差点没让月冥焰一个趔趄,这小丫头是几个意思?什么叫“一把年纪”了?
他今年还没过二十五岁生日好不好,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黄金年华呢!
“我家焱隽哥哥那个才叫少年,你这是青年好不好!”蔚安安觉得,姐夫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好像有点喜欢忽悠小朋友,这样让她的心情真是很不好啊,“姐夫,你这样忽悠自己的小姨子,真的好吗?我智商很高的!”
月冥焰没有吭声,在他看来,就算是小姨子的智商再高,那也高不到哪里去。
走到办公区的门口,似乎感受到什么,月冥焰静静地回头,对上了秦风耀那双已经变得古井无波的眼睛。
看着那个站着暗处的男人,自己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的时候,他是这场爱情逐鹿的最终赢家,站在高高的大坝上方,睥睨一切,犹如君王一般,俯瞰大地。
当时,死的是自己,还有槿槿。
心中翻滚起滔天的怒意,月冥焰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将秦风耀直接毙命当场,可是却不打算这么做。
秦风耀,你最好祈祷自己这辈子可以活到五年后,我给你时间强大起来,然后在你最强大的时候,我会把你踩在脚底,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至于这五年,你就好好看着,我和槿槿会多么幸福!
月冥焰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前方已经走出办公区到了服务站外面广场的身影,从后背看比起前世的时候多了一份坚强,却还是那么的单薄,槿槿……
谢谢你这一生早早遇到我,谢谢你没有食言,谢谢你……
心疼得眼眶里泛起了热意,但是他死死压抑住自己汹涌而来的痛楚。
槿槿,重生一场,我会从头到尾都护着你,保护你,爱着你,为你撑起一片皎洁明媚的天空,相信我……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焱槿回头,只是一眼就看见了走出办公区,刚刚迈出玻璃门的月冥焰,清晨的朦胧朝晖洒落,让人仿佛是身在梦境中,看着心心念念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自己。
“走吧!”跟队伍汇合后,月冥焰放下了蔚安安,将焱槿揽入怀里,小心替她将头发上沾着的白灰弹走,“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