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当初和他那什么了之后,她得的可不止宝贝儿子。
原本灵脉全堵的废物身子,一下子跟开了挂似的天赋卓绝,修炼起来跟玩儿似的。
她考虑过,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穿越过来的,激发了体质?
也考虑过,该不会是把这男人采阳补阴了吧?
居然真的是后者!
而且听起来,他显然早就知道这事儿了。
如此一想……也难怪人会在皇都守了六年。
她不止偷了他的种,还偷了他修为啊。
偷了他这么多修为,这男人都还能强成这样,白帝族的血统果然是……惹不起惹不起。
看着君卿若咬着唇目光似是走神,然后又自顾自摇头的模样。
临渊不由得皱眉,多少人求他指点都求不来,这女人居然不愿意?
男人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君卿若的思绪。
“不想学就算了。”
听出他声音里的愠怒,君卿若皱着眉,她还什么都没说,他怎么还气上了?
君卿若目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也不搭理他的情绪,倒是忙着给儿子挑鱼刺了。
一顿午膳下来,临渊也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可见这气还气得挺持久的,真是个固执的性子,难怪能在皇都猫了六年。
只不过,下午球球开始在临渊的指点下修炼的时候,君卿若哪儿也没去,就在旁边的石凳坐了。
手肘支在石桌面上,双手托着腮,听临渊指点儿子控制召唤力上的窍门。
临渊对她时虽总有不悦、冷淡、愠怒、威胁、挑衅、兴致盎然……等等五花八门的各路情绪。
但对待儿子,倒只剩耐心和那种虽不明显,但也能渐渐感受出来的柔和。
他声音好听,为了让儿子能理解得更准确,更是尽可能的都用通俗易懂的言语说出来。
语速更是不疾不徐。
哪怕君卿若在一旁听着都觉得,说是良师也不为过了。
而且莫名的,听着临渊所说的诀窍,君卿若总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只是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玄魂戒,就又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