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这世上竟有如此痴情的女子,她为了自己的丈夫,竟然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下,任何一点损害丈夫尊严的事情都不会做,她生是为了维护丈夫,死,也是为了维护丈夫,甚至她做的这些,她丈夫竟然丝毫不知,这样的女人实在值得人敬佩。∝八∝八∝读∝书,。◆。o+”
看着已经面前已经饿了三天、憔悴不堪的女人,韦团儿的确是心疼了,她果断的从怀中拿出来一些食物和水,对赵银月说道:“这些食物和水你先用着,若是不够,我再给你弄来。”
赵银月却是苦笑着说道:“多谢团儿姑娘的好心,不过不用了,我本来就已经决定要死去了,现在岂不是正遂了我的心?再者说了,团儿姑娘私自将食物和水带进来,违背了天后的禁令,回去之后也一定会受到惩处的,我反正也是死了,不能再因此而害了团儿姑娘。”
“你这个蠢女人,你给我记住,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你今日必须喝点水,吃点食物,要是你不从的话,我定然找出十几名军士,将你轮番****,让你不着片缕的待在这里,就算死去也要为你丈夫蒙羞。”
“你,你好狠!我答应你便是,唉,任你怎么折腾吧,只要我不必羞辱的死去,就已经是对他最好的交待了。”
赵银月受到了韦团儿的威胁,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下来,努力的吃下食物,喝了一点水,以保证自己不会随时死去。
韦团儿眼睁睁看着赵银月吃喝完毕,这才找借口离开了宫中,来到了周王府。
这时候的李显正在府内逗弄儿子,在他看来,王妃赵银月不在王府监视自己,这可是多么舒爽的一件事情,虽然这人已经好几天没来了,然而他却仍然是心中一片轻松,甚至有的时候想,最好这个女人一辈子都别回来。
可是就在这时,李显突然听到对面一墙之隔的玉真观里的玉磬响了起来,顿时感到心中一阵狂跳,因为他当初和杨玉舒约定,除非是关系到重大安全的事情,玉磬声才会响起。
“莫非是杨小姐有事?”虽然自认为和杨玉舒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毕竟杨玉舒是李重俊的儿子,和自己当初也有那么一次露水之缘,所以李显并不能置身事外,立刻纵身提过高高的围墙,来到了玉真观。
却见杨玉舒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目光中透着一股冷漠。
“不知杨小姐有何要事相召?”李显见对方如此神情,不由的心中一怔,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却听得杨玉舒缓缓问道:“听说你最近纳了一个新王妃?”
李显闻言更加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不过还是下意识的解释道:“只是名义上的王妃而已。和她并无夫妻之实,你也知道,这其实就是我那母后派来监视我的,像这样的女人,我怎能不心存忌惮呢?”
李显自以为他说的话很得体,却不料竟招致杨玉舒的一声冷笑。
“不知小姐为何发笑?”李显有些奇怪,连忙问道。
却听得对方又是冷笑了两声,然后淡淡说道:“我笑有些人不识贤愚,不知真伪,不辨黑白,嘿嘿,有的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自己瞎想得更当不得真。”
“你这句话是何意?可否明白的告诉我?”李显饶是一向豁达,今日受到对方多次嘲讽,也不由得有些羞怒,声音变得大了一些。
却见杨玉舒依然不以为意,继续尖刻的说道:“哟,没想到这两句话就上火了,你当初对人家尖酸刻薄、冷淡相对的时候,可曾想过人家心中是何表情?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最好亲自去问一问,周王妃是否真的为你那母后效命?你从成婚以来,有没有诚心的和她交流过一句?你是不是明白她内心的最真实想法?嘿嘿,我看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狂,从来都没真正为别人想过。”
李显顿时一阵苦笑,他很奇怪,杨玉舒为何竟然如此袒护赵银月,莫非他们之间有过交流?或者赵银月跟她说过些什么?现在他倒真想亲自问问赵银月了,只不过赵银月并不在王府,所以他苦笑着说道:“我倒是想问一问她,可惜她已经在四五天前就回娘家了,长公主身体不好,派人将她接回去了。”
“嗯?你是说从那以后,赵妹妹从来没有回过你的王府?”杨玉舒闻言顿时一怔,讶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