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贞诧异的问道:“意思是说,躺在里边的,是D组织内某个位高权重的?”
“不一定。”江涛解释的道:“也有可能是对D组织极为重要的人,包括数的上号的高层的亲属们。按理说,像最高待遇入葬的人,棺材均放在D组织专门的墓地,不可能被你们发现啊。难道这个死者,不属于我说的常规情况?”
“小宇,提取检测的样本。”裴奚贞拿出手机,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老张啊,现在吃完饭没?尽快来D。I。E一趟,我想请你帮个大忙。”
打多功能警花离开之后,D。I。E的鉴证室如同虚设,近乎所有的仪器设备我们根本不懂如何使用。
我嫌腐烂的肉恶心,戴上手套,就只拆取了一块骨头,如果这都不能验出来,那可真就见了鬼。
裴奚贞怀里抱着只暖宝宝,把心口遮的严严实实,他郁闷的道:“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心脏老是隐隐作痛。”
耐心的等了半小时,市局的金牌鉴证员老张驾车赶到。
老张大致的望了眼棺材的外侧和里边的尸骨,他凭经验推测的说:“入葬的时间大概在距今两年半到一年半之间,具体得用专业的仪器验了才能知晓。”
这个不是重点,我们对此也不急,只催他到鉴证室检测那块骨头。
花了五分钟启动仪器,做完了准备工作,老张在仪器前忙碌了起来,我在旁边打下手。虽然他做了很多年的鉴证员,对于这份工作却从未厌烦过,一丝不苟是他的工作态度。
裴奚贞伏在床前抽烟,期间还给暖宝宝灌了一次热水,我真担忧他患上心脏的疾病。
过了两个小时。
老张汀手上的动作,望向仪器的屏幕所显示的数据,他震惊的道:“天呐!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不可能,上个月还看见他来,一定是DNA库出现了系统故障。”
当然,他只是一说。
华夏官方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建设DNA库和系统维护,不可能有故障的,就连骇客也难以侵入系统进行数据篡改,因此凭它破了数不清换做以前破不掉的案子。
“张老,显示的是谁啊?”我好奇的走向屏幕,然而看清楚时,我第一反应和老张一样,不可能!揉动眼睛,我发现不是幻觉的时候,犹如被一道雷电劈中,我懵在当场。
这个人……我前段时间也见过!
客观来说,没有辜负D。I。E为此所付出的代价。
我总算明白今天老狐狸为何莫名其妙心痛的原因了。
……
裴奚贞一边拔着胡子,一边扶动暖宝宝在胸前蹭动,“怪事年年有,今儿个格外的多,你们俩验个DNA,跟见了鬼似得。”
我侧过头,嗓音颤抖的道:“头儿,你快过来瞅一眼,我们可能真的见鬼了。”
“老子还不信邪了,一个入过刀山火海的新秀,一个任职数十年的资深鉴证员,肯定是你俩串通好想忽悠我的。”裴奚贞显然误会了,确实我和老张不约而同的反常表现难免让他觉得正常,因此他没有让我们念,反而走上前一窥真相,“要是不像你们表现的这么玄乎,小心我发”
没等老狐狸说完,扫向屏幕的眼睛瞬间定住,跟吃了哑药一样,他嗓子噎住,手中的暖宝宝滑离掌心,“吧嗒”掉地。裴奚贞眼珠子直勾勾的凝视屏幕,仿佛想将其望穿。过了五分钟,他死死地捂住心脏,疼得满头冒汗,最终瘫坐在地无力的道:“鼻涕泡……这……这……不可能!”他布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