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立场而言,柴进是他们的敌人。
还有,傅涛昨晚上为何忽然会态度大变,开了台车赔他?
很简单,他后来认出了唐士誉,正是去年坐在茉莉花厅和冯浩东碰过杯子的人。
只不过是讨好的角色,冯浩东都不见得知道他的名字。
而他猜测,唐士誉肯定也认出了他,更和傅涛讲了他柴进和深市政府的关系。
从昨天沈建呵斥的话中,他听出来了。
傅涛现在有一货轮的石油在公海上飘着没法靠岸,必跟这段时间国家严打走私行为风声有关。
而柴进和深市关系很不错,不就是想借助于柴进深市的关系从深市上岸吗?
那我柴进成了什么?你傅涛手中的一把刀?
这就是柴进车上为何会和寂元说那些话的原因。
当然了,有一点柴进也特此好奇。
傅涛既然在原华集团里挂职,难道不知道赖长兴现在头顶的滚滚欲落下的雷云,是我柴进一手编织而成?
看来,他们之间关系现在应该就有裂痕,不见得就是穿一条裤子。
沈建电话那头听的目瞪口呆。
最后倒吸了吸口冷气:“傅涛踏马这是要干嘛,让他老爷子知道不得打死他啊!”
“我们是读《毛选》长大的啊,他怎么能搞出这种祸国殃民的事!”
柴进深吸了口气,听着猴子房间里传来的女人叫声。
苦笑了下:“南方是个极度容易让人迷失的地方。”
“因为对于很多人而言,他们只要胆子稍微大点,钱就可以一车车的往家里拉。”
“避开他吧,别把你正在进行的事业给毁了。”
沈建当然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赶紧开口:“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搭理这厮,胆子太大了!”
两人随后电话里掰扯了几句挂了。
但刘庆文房间里的叫声分贝又提高了不少。
柴进皱眉望着正喝粥的刘善:“能不能去你刘皇哥门口喊一嗓子声音小点。”
“你看我们门口哪个路过的人,不往院子里看一眼发生啥事了?”
“精力要不要这么足?”
正说着,声音又大了。
不等刘善回话,老黄边上一脸高深莫测:“得,换片了。”
“这个我看过。”
柴进奇怪的望着老黄。
刘善解释道:“进哥,你真以为猴子哥有这精力?”
“他是在看片,不是提刀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