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秋爷不差钱,不必替他省。
这货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童越那边就收到消息了。
“什么情况?”童越问刘聪。
刘聪说寻仇的,秋爷勾搭了一个有夫之妇,人家男人找上门来了。
“伤的重吗?”童越又问。
刘聪说,不重,酒瓶子隔着衣服刺进去的,这样的伤能重到哪去?他们训练的时候有时膀子脱臼,自己人揉吧揉吧合上就继续了。这点伤算什么?肚子上插着刀子照样把敌人揍趴下。
然后,童越点了点,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于是,秋爷一个人在医院忧伤了一晚上也不见人来看他,除了胖经理。
“胖胖,怎么没人来看我呢?”杜少秋觉得自己遇到了人品危机。
胖经理苦着脸:“老板,我不算人吗?”
杜少秋相当鄙视的看了胖经理一眼,那意思——你瞅瞅你那体型,你敢发誓说自己是人?
明明是一颗行走的肉球。
杜少秋忧伤得晚饭都没吃,躺在床上挺尸一直挺到半夜,最后受不了了,爬起来摸过手机给童越打电话。
童越此时正在跟刘聪刘明研究刘强手下的消息。
那个叫豹哥的家伙已经到S市了。
上午,警方“不小心”泄露了一条消息,特警队在抓捕一个毒贩头子的时候遇到原本要黑吃黑的两伙人奋力反扑,损失惨重,据说有一条缉毒犬和一名特警光荣牺牲,一名特警重伤入院。
相信有这条消息,豹子的警惕性应该会放松一些。
现在,就等他光临四号公馆了。
“豹子刚下飞机就在我们的监视中了,少校放心。”
刘聪的话刚说完,童越的手机就响了。
接通,听筒里传来某人痛苦的呻吟。
“嘶……啊……嗯……”
听着就让人觉得疼。
童越看了刘聪一眼,凉飕飕的,直看得刘聪菊花一紧。
“怎么回事?”童越问杜少秋。
杜少秋赶紧深吸一口气,“虚弱”的笑了一下:“啊,没事儿,就是睡不着,想找人聊聊天。”
一般人听他这么说,联系刚才他那些哼哼,都会惯性的以为他是伤口疼得睡不着。
童越没想到杜少秋会骗她,所以也以为他伤口疼,于是又看了刘聪一眼。
“我半个小时后到。”童越说完就挂了电话。
刘聪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的心虚:“少校,怎,怎么了?”
“杜少秋伤的不重?”
“是不重啊,普通男人就算在暴怒之下,手上的力量也不会超过四十斤。并且,行凶者当时和秋爷离的近,行凶者手臂上的力量就大打折扣,我估计最多也就二十多斤。秋爷身上又穿着衣服,进攻遇到了阻力,玻璃刺进去的深度就有限。”
刘聪分析得头头是道,恭喜,完全正确。
可惜他遇到的是杜少秋,一个不干人事儿的玩意儿,注定被他坑惨。
童越当时就瞪了刘聪一眼:“这只是你的推断,什么叫眼见为实?俯卧撑四百,引体向上三百,立刻执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