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样?”向晚歌问萧景。
自从把萧景安排进医院,她就没再过问过。
“你是问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理?”萧景依旧笑得像个花花公子。
“……”
“手术刀我还是拿得起的,不过不太习惯早起,这个月的工资几乎被扣光了,心理很不好受。”
苏芷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说话怎么那么欠呢?”
“是你们想太多。”萧景朝苏芷抛了个媚眼:“思想太污。”
三人就站着聊了几句就分开了。
苏芷啧啧道:“没想到啊,你还真是挽救了一个失足青年。”
“是吗?”向晚歌笑笑。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萧景可跟秦牧是同学呢。
秦牧那天既然能着急赶来保人,怎么会对他不闻不问?
这天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秦墨池已经洗完澡,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看美国股市。
知道向晚歌回来了,他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低气压,佣人们自觉消失。
向晚歌过去,主动提起了话头。
“萧景的资料给我看看。”
秦墨池一愣,深邃的眼眸瞟了向晚歌一眼。
他看着镇定,心里却在快速急转。
小丫头这是发现什么了?
做贼心虚的三爷才不想被他家宝宝发现他因为吃醋干了一件傻逼事,于是冷着脸,起身,上楼,都忘了要做二十四孝老公了。
“没有!”他冷冷地丢下两个字,心情很不爽。
向晚歌不由一愣。
这是……搞什么鬼?
咱刚刚说什么惹他老人家不快了?
明明就只是提了一下萧景。
向晚歌不由想到上次秦墨池的异样,脑子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堂堂秦三爷,干毛一提萧景就跑?
向晚歌给黑哥打了电话,“上次你说让萧景倒霉的人你们都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