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双修!言符双修是个中关键!”
“是双修为你找到了算出鬼门落点的法门!还是你能算出鬼门的落点,但要加以利用,必须通过双修达成!是哪一个!是哪一个?前辈,请你为我指点迷津!!!”
“呵呵。”白闻钟眯着眼睛,掩藏住自己眼神中流露出的赞赏神色,笑道:“小伙子,你是个聪明人。只是老夫有两个老朋友大驾光临,不得不抽身相迎了——再见!”
无声无息,白闻钟便拔地而起,在空中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飘然而去,庄邪正要拔腿去追,一阵劲风悄然而至,不偏不倚偏偏撞向庄邪的双目,逼得他抬手一挡,再松开时,却哪里去再寻白闻钟的身形?
“不!不!我要冷静!”
庄邪得失心极重,故而发现白闻钟的手段远胜自己时会如此癫狂,也正因如此,他在看清彼此悬殊的瞬间,又能当机立断地冷静下来。
“鬼门、鬼差、阴帅、一万只野鬼。。”
定然如此!
庄邪理清思绪,将所有已知的条件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依次排列在心,弹指一推——他相信骨牌倒下组成的图形,必然就是白闻钟最终的目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笃定自己掌握了白闻钟真实意图的庄邪不住哑然失笑,在只他一人的天台上抱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有四分自得、三分癫狂、更有三分怨毒,诡异之至,与因鬼门而变得更加恐怖的九鼎酒店相得益彰。
“千算万算!没想到当初一个顺手而为的举动,给我留了一张可用的牌!”
“噗!”庄邪猛地踏出一脚,将脚底的大理石板踩得粉碎,整个人已如离弦之箭,跨过楼台栏杆往底下飞跃而去。
-----
‘妈的,真是恶心。’
一阵猛烈的狂风扫刮着本来波澜不惊的江面,带起一阵“哗哗啦啦”的江浪翻滚声。一声骂骂咧咧夹着这股风和浪和响凭空出现,像是舞台登场的铃响般,带出一个个子不高、面孔惨白的青年模样,那青年看似平常,唯独他不短不长的发丝和过膝的长衣古怪地不随风而动,面孔上赫然一个“马”字大喇喇地扎在上头,在这混乱纷杂的周遭中静得像是一根镶在空气中的针,透出一股不为泰山崩裂而动的锋锐。
马面抬手,指尖浮出一个亮点,将刮过身边的猛风卷入,亮点变成了呼啸着的一团,无光无色,只剩下“嘶嘶”声响。一挑指头,马面便将那风团半抛起来,好似孩童玩的抛球把戏一般,右手一松一紧,又将风团钳在了手心。
‘妈的,看见鬼门,竟然连阴帅都忘记怕了。’
马面不满地歪了歪嘴角,手心一紧——“轰!!!”一股冲击波从它的手心辐射出去,将方圆五十米内熙熙攘攘的野鬼扫刮得清光,连灰屑都不曾留下半点。
‘所有鬼差、恶鬼听命!’
马面左手指尖触着太阳穴,朗声道:‘鬼门方圆五公里内的,通通奔赴鬼门!方圆五公里到十公里的,组成包围圈往鬼门推进,阻止外围的野鬼往鬼门区域闯入!方圆十公里到二十公里的,全速前来支援!在战逃跑的、在场不战的、不在场但不依我所言的。。’
马面顿了一顿,将积攒起身的威势通通塞到余下的最后一句话中,放声喊道:‘通通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