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保对范吉等七人说:“从此你们就脱离精骑兵,但人员编制还在精骑兵,待遇还按现在的职位对待。
至于以后怎么样,关键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
以后跟着将军,护卫将军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修行锻炼也同样重要。
修行一事,与精骑兵的日常训练大不一样,总之今后按照将军的嘱咐做事就可以了。”
刘天保说完,即要向马腾告辞,说:“这几个人离开队伍,他们空出的岗位要尽快补上,否则就会影响下一步的训练。”
马腾说:“你们几个人选的怎么样了?”
刘天保说:“差不多了。我们几个也都是按照七人之数选的。”
马腾说:“好。咱们分头调教,一年之后,让他们比试一下,看谁教的徒弟本事大。”
刘天保说:“好啊,比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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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保走后,范吉向其他六人一递眼,七人一起跪下,向马腾行师徒之礼。马腾坦然受之。
马腾说:“今日一礼,此后我们就有了师徒名分。
你们可能对我不大了解,我这个人就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因此以后我们相处,要尽量随意一些。
你们可能已经知道,此次选拔你们这几十个人,为的是将来我们张掖要组建一支奇兵,以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这支奇兵对人员的要求很高,除了军人的一些基本素质外,还需要对自身有一些特殊的要求。
因此,才由我们几个人对你们进行专门的培养。
不管将来做什么,今日一旦有了师徒关系,便终生不渝。
虽然我这个人天性不喜多礼,但师徒大义,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不可违的。这一点,你们明白吗?”
范吉道:“请师父放心。俗话说,一日为师,便终生为父。这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违逆不得的。”
马腾点点头,说道:“我的师父是元放先生。
他老人家现在鄣山,有机会我会带你们去拜见他。
我的师门是道家,但究竟是什么门派,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从没告诉过我。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个门派历史很悠久,而且是能人辈出。
我不过只是跟师父学了一点皮毛,就得以建此功业,如果你们今后好好修行,将来的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是以你们要好好把握这个机遇。”
七人又重新跪下,齐声道:“谨遵师父教诲!”
马腾说:“我们这一门派,教学方式很特别,以自行参悟为主。
每次都是师父把修行的方法告诉我,再说明须达到的目标,然后约以时间再见面。
因此,我跟我师父学艺十年,总计见面不到十次,而且大部分是他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