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睛有鼻子有嘴,有胳膊有腿,只不过都很简易,基本上就是用线条糊弄出来的,就跟小孩子的随手涂鸦一样。
可这白脸儿却是货真价实的!
在确定这不是一个梦之后,夜罗的第一个念头:白脸儿成精了?
第二个念头:难道是我打马吊欠了谁的银子没还,所以人追家里来了?可是,尼玛!我特么压根就不会打马吊啊!
第三个念头:我果然还是在做梦吧?
夜罗看着白脸儿兄若有所思。
然后就听那白脸儿已经再次开口,“夜罗小姐,请您换上吉服,随我去敖包与您的意中人相会。”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话。
“……”
夜罗又沉默片刻。
想了想,终究还是没忍住,夜罗问道:“白脸儿兄?我不欠你银子吧?”
“夜罗小姐,请您换上吉服,随我去敖包与您的意中人相会。”
尼玛!
你丫就会这一句话啊?
这特么不会是谁在故意玩我的吧?
夜罗探头出去,四下张望。
院子里除了白脸儿兄,早晨那口箱子还在,大白兔也还在。
除此之外,夜罗还看到院子里此时停了一匹相当神俊的黑马,跟一地大白兔截然相反,那是一匹全身油光水滑到没有一根杂毛的黑马,生得那叫一个高大威武。
这么说吧,如果把小哥拉车那匹‘驳’牵到这匹黑马面前,夜罗觉得驳应该羞愧的压根就不敢再说自己是一匹马,拉磨的驴子还差不多!
“……”
夜罗继续沉默。
就听白脸儿兄已经第四次开口,“夜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