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的哭声卡在喉咙里,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崽。
江晚渔冲进院门时,正看见妹妹蜷在磨盘上抽搐,嘴角溢出的白沫混着猩红糖渍——那是供销社特供的椰子糖,寻常社员根本摸不到边。
"
半小时前赵主任来过!
"
江小鱼脸上挂着泥爪印,显然刚跟人厮打过,"
她塞给小满两块糖。。。。。。"
江晚渔掰开小满的牙关,舌尖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刺目红光:
【检测到乌头碱中毒!
可兑换解毒剂需:新鲜甘草x5(03)、绿豆x10(07)】
"
去灶膛扒草木灰!
"
她扯下晾衣绳捆住小满手腕,"
再挖三颗独头蒜!
"
江小鱼蹿向柴房时,院门被踹得哐当作响。
赵红梅领着卫生所的张大夫堵在门口,白大褂胸前别着主席像章,手里铝饭盒叮当作响:"
有人举报你私藏禁药!
"
江晚渔攥紧染血的纱布——那是陆沉舟腿上掉落的。
系统提示野生当归可换止痛药,却没说能顶替解毒剂。
"
小满这是癫痫,得送县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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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瞟了眼孩子,"
不过介绍信得赵主任批。。。。。。"
"
批你祖宗!
"
江晚渔抄起捣药杵砸碎陶罐,捡起片锋利的豁口抵住脖颈,"
现在要么救人,要么给我收尸——烈士遗孤被逼死,这典型够不够上省报?"
赵红梅丹凤眼眯成缝。
她太清楚这丫头的疯劲,当年江父为护粮仓敢跳冰河,骨血里都浸着不要命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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