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让她赤脚下地!
一双袜子好像单薄了?
他又找了一双,给她套上了。
两双袜子很厚实,踩在地板上,也不怕凉了。
沈希烈满意了,又回去弹琴。
姜沅沅见了,伸手把袜子脱下了,又赤脚下地,蹲他面前去了。
她似乎跟他杠上了。
沈希烈心里有些生气,面上还是好脾气的,温柔嗔怪一声:“沅沅,不要闹。”
姜沅沅确实是闹着玩的。
她喜欢看沈希烈关心她。
他给她穿袜子的时候,让她想到了母亲。
小时候,她很顽皮的,就喜欢跟母亲对着干。
赤脚下地时,母亲让她穿鞋,她就不穿。
母亲也会这样——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穿袜子。
不过,如果她故意把袜子脱掉,母亲就会生气打她屁股。
她才没沈希烈这么温柔有耐心。
“沈希烈——”
“嗯?”
沈希烈再次把她抱回了床上。
他这会隐隐明白了——姜沅沅故意引起他注意力呢。
真像个顽皮的孩子!
他对她又爱又怜,忍不住亲了下她的额头。
其实,很想亲她嘴唇的。
如果能亲其他地方就更好了。
但她丧母,心情郁郁,他只能压抑自己了。
说来,他都压抑很久了。
自从知道她妈妈得了乳癌,就一直压抑着了。
都快一个月了。
真是要疯了!
姜沅沅不知沈希烈的心思,见自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也就表达了自己的心情:“我想我妈妈了。”
她真的好想妈妈啊。
可她永远没有妈妈了。
沈希烈一听她这话,心里就软成了一汪水。
可怜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