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公子误会了,妾身,只是担心公子的身体。
这两天湿气较重,我自己也感染了风寒。
只怕公子落得和我一样的病根。”
感觉对方眼神不善,司晨汐换了个方式柔声劝说道。
对于这些酒鬼,她明白,不能和他们硬碰硬。
就顺着他们的想法循序渐进,温柔劝导。
但是面前的刘子虚显然不吃这套,他继续追问“既然怕我受了风寒,为何不请我进屋坐坐?还是司姑娘怕我这浑身的酒气脏了你的闺房不成……”
“哪有的事……若是与公子提前相约。
纵然天上下刀子我也说不得一个不字,只是今日刘公子突然造访,天色又晚,恐遭人闲话……来日晨汐必定主动相约,和刘公子好好喝上一杯。”
闻言,司晨汐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她知道今天的刘子虚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很难甩开,便想以未提前相约,这一正当理由作为说辞,给他个台阶下的同时又给予后面的期望。
正常来说,一般人听到这样的话,必定会放弃纠缠。
但刘子虚今晚好像是吃错药一般,他不退反进。
更是一步向前,半个身子都挤入了屋内。
“怎么?司姑娘和赵泰共赴巫山云雨的时候?不是挺欢乐的吗?到我刘某人,便是夜色已深,恐遭人闲话?先前司姑娘摘花一事,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就不是流言蜚语了?”
看着赵泰的动作,司晨汐有些慌了神。
出于保护自我的本能。
她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
怎料,正是这一步,让刘子虚大半个身子挤进了屋内。
“赵公子一事,乃是按照听风楼规矩来的。”
“规矩?规矩就是在我组织赏花的时候,你和赵泰眉来眼去?规矩就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当着我的面暗送秋波?”
刘子虚越说越激动,一把掐住司晨汐的胳膊。
后者一阵吃痛,感觉想被沉重的锁链卡住,骨头都要被捏碎开来。
“赵公子,请你自重,这里是听风楼!”
司晨汐皱起眉头,脸上痛苦不堪。
她不断地伸手想要掰开刘子虚的手掌,却纹丝不动。
“听风楼怎么了?我刘子虚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你直接说要多少金珠,赵泰给了你多少?我给3倍!”
刘子虚眼神火热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立刻将司晨汐吞进肚里。
司晨汐心里也很不爽,便赌气般地说道“赵公子给了一万金珠,你给的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