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见我如此地着急,想去省城自取其辱,整个人都愣住了!
“向阳,你脑子没坏吧?之前我跟停安,没跟你解释清楚吗?付山可是鸡尾酒协会的副会长,本次决赛的主评委之一!你不要忘了,你打了他,还拿皮带抽了他!他那个人,可异常小心眼儿,人家正想方设法找茬,来收拾咱呢!”
“花姐,请原谅我,不能跟你透露太多,关于我过去的事情;因为知道的太多,或许会连累你!但对于付山那条老狗,你完全不用害怕,我说能办他,就一定能办!”望着花姐,我信心十足道。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你……”她抿着红唇,皱眉看了我好半天,最后才妥协地叹了口气说:“好吧,反正你创造的奇迹,也不是一件两件了,我…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大不了……”
我立刻打断她道:“没有大不了,我更不会允许你,再去陪那种老狗睡觉!花郡你记住,你现在是丫丫的母亲!”
她被我怼得没话说了,最后又气呼呼,直接摔门进了卧室;倒是夜里,我似乎感觉有人来我房间,给我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但或许是错觉,总之我当时迷迷糊糊,也记不太清了。
第二天上午,花姐租了一辆加长商务车,准备带着我们,去省城参加比赛。
“花姐,咱们的米酒,还有多少库存?”临行前,我忙问道。
“还有不到2000瓶,你问这个干什么?”她一边收拾化妆包,一边疑惑道。
“鸡尾酒决赛现场,大约有多少人?”我继续问。
“500人肯定有吧,都是全省各市,最有实力的酒吧团队。”
“咱们去了,食宿怎么解决?”我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再次问道。
“都是大赛方统一安排,按人头每人收500元;鸡尾酒决赛下午进行,晚上还有答谢晚宴。”花姐整理好化妆包,站起身朝我说。
我点点头道:“花姐,把咱酒吧的货车也带上吧,顺带拉50箱,咱们的凤凰米酒。”
花姐憋不住一笑道:“省城离这儿600多公里,你拉那么多酒干什么?难不成还要放大街上卖呀?!”
“做宣传,省级鸡尾酒大赛,绝对是咱们做宣传,最有力的渠道!”我说。
“可……”她张着嘴,我立刻打断道:“怕付山那老狗使坏?我告诉你,这回我不仅不让他使坏,而且还要他以副会长的身份,给咱们的酒做代言!”
说完,我不容置疑地就让王经理,立刻组织货车装酒;花姐满脸无语地看着我,压根儿就摸不准,我到底想干什么。
待货车装厢以后,我们在上午11点左右,便出发去了省城;虽然路途遥远,但加长的商务车里,还是蛮舒服的。
我和花姐坐在最后一排,高速路下方的风景,缓缓从眼前滑过;这让我又想到了曾经,我与姜雪一起,跑大车时的场景;只是时隔两年,却早已物是人非,身边的女人,也从姜雪换成了花姐。
花姐与姜雪不同,她是个很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坐在车里,她可以一句话都不说,更不摆弄手机,单纯地望着窗外发呆,她就能保持一个多小时。
后来是我憋不住了,才朝她凑了凑道:“想什么呢?还在担心付山的事?”
她摇摇头,很腼腆地一笑说:“我在想啊,怎么能跟丫丫拉近距离呢?我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回头见面,能跟她说什么。”
原来是琢磨这事儿啊,她还真是蛮可爱的;我就说:“丫丫喜欢英语,你英语不是说得很溜吗?回头再见面,你可以教她英语。”
听我这样说,她微皱着眉,白皙的脸颊有些尴尬道:“你让我说可以,但那些语法、知识点,我都快忘干净了;回头要是被丫头问住,她不得笑话我啊?”
“不还有我吗?初中的那些语法,我基本还记得。”一边说,我从旁边公文包里,拿出笔和纸说:“我来教你吧,反正你基础那么好,肯定一听就会。”
花姐赶紧朝我凑过来,我俩的脑袋,就那么顶在一起;她身上好香啊,似是化妆品的香味,又似是成熟女人独有的味道;我说不好,但在那一刻,能与她挨得那么近,我真感觉蛮幸福的,心里就跟开了花儿一样。
尤其花姐特别聪明,她真的一学就会;我们就那样嬉嬉闹闹地打发时间,眼睛偶尔望着彼此;但我知道,她与我聊得这么快乐,与我挨得这么亲密,皆是为了去讨好丫丫,而非是被我吸引。
再后来花姐就睡了,脑袋很自然地靠在我肩膀上;我拿脸压着她头发,听着她鼻间,细微的呼吸声。在某个瞬间,我真的想拥有眼前这个女人,以此来抵消和忘却,何冰曾给我带来的痛苦!
我就那么让她靠着,后来我又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一些,关于我们米酒的宣传语。m。www。
不知过了多久,花姐醒了;她发现自己正靠在我肩头,忙不迭地就坐直身子,理了理耳鬓的发丝,又故意咳嗽了一声,掩饰着尴尬道:“写什么呢?”
我抿嘴一笑说:“回头你就知道了。”
我们是傍晚6点到的省城,而鸡尾酒协会的地址,是在省城南面的酒镇里。
那里更像个童话小城,周围的酒文化很浓郁,每隔三五家店铺,你就能看到一家酒坊,或者一间酒吧。
鸡尾酒协会,设在一座12层的高楼里;这里更像是个大酒店,有餐饮、有住宿、有会场,还有一些娱乐场所。
我们从一楼签完到,又交了参赛费用;随后拿着房卡,便带着我们酒吧的几个人,先回了自己房间。
坐了大半天的车,其实蛮累的;我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大约7点左右吧,花姐敲响了我的房门,说要带我下去吃晚饭,顺便逛逛什么的。
我把她让进来,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只刚一出来,花姐的电话就响了。
“你终究还是来了啊?”电话那头,是付山的声音,花姐顿时吓了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