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白很想问,是不是里面还有棺材。
那个棺材里,是不是有他的身影存在,还是有她的身影存在。
还是什么?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有什么?
“那幅画,我画的那幅画。在那个里面,就有这个。”
画!
血白一震,看向司徒蕴瑈。
沉默了一下,血白看向眼前的一片林木。
“你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吗?”血白淡声的问司徒蕴瑈。
“不知道。”
他怎么知道那幅画是谁画的,她又没有古国的记忆。
充其量,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把可以打开这一切的钥匙罢了。
“醉墨,是醉墨画的。原本,那个身影,并不是只有雪歌,只不过那个身影最终也没有被画在那个画上面。”
“雪歌远看的其实是有人的,并不是毫无目的的远看着什么的。只可惜,那个身影没有来得及上去,天地之间就有了变动。”
“最后那幅画,就变成了一副怎么也没有完成的画。”
那副画上面,应该还是帝歌跟自己的。只可惜,缺了很多的存在。
他画的?
冥醉墨画的画,却能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不管自己是不是钥匙,她都要怀疑六七年前的自己,真的跟这些人没有关系吗?
也许,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是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也说不定。
血白突然一下子搂住司徒蕴瑈的腰际,司徒蕴瑈一愣,本能的想推开血白。
血白却带着司徒蕴瑈直接的飞跃在树林中,直奔着那三十里左右的低谷墓穴大门而去。
“用脚走不累吗?我抱你去,一会就到了。”
司徒蕴瑈抚着自己的心脏,估计会异动而亡的。
这么长时间的坐云霄飞车一般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连麒烁跟阿然都没有怎么让自己有过。
这个血白,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的毛躁。
难怪当年的雪歌要把他给沉思这么久,按照他的性子差不多会把一切的事情都给搞砸了。
不一会,血白就落了下来。
司徒蕴瑈脚一落到,就感觉天旋地转了一般的,蹲下来好一会恢复一下自己的内脏跟大脑。
她又没有内力,又不会法术的,这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了。
司徒蕴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站了起来。
看了一眼眼前,跟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是一模一样的,似乎那些属于自己的破坏真的只是在梦境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