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老爱幼,应该的应该的。”
清原晟凛的笑容有多灿烂,诸伏景光就有多不想跟他说话。
违和感太重了。
“不过那样的话前辈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您会不会弹贝斯?”
清原晟凛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异常执着——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景光一次都没说过他会弹贝斯诶!
藏的可真深。
“……里面是狙击枪。”
诸伏景光最后还是淡淡回了一句,“比起那个,你是不是应该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看样子快裂开了。”
裂开了?说什么傻话呢,它压根就没合过。
清原晟凛下意识捂了捂肚子。
诸伏景光恍惚从他的动作里又看到了kiyo很久之前摸着肚子说要下馆子搓一顿的样子。
“……”
他今天怎么了。
总是把kiyo的身影往另一个少年身上套。
明明两人除了年龄以外哪里都不同。
就算是爱笑,也是截然不同的笑容。
kiyo是那种有些顽皮又很有灵气的笑,总是能把人逼得无话可说、又好气又好笑。
面前这个少年的笑容却是外热内冷,像是蓄满了一腔的恶意。
“先生?”
清原晟凛注意到诸伏景光的走神。
清原晟凛一路跟着诸伏景光,想着他也不打算这么早回去,琴酒也没喊他,那他就干脆顺水推舟跟着景光得了。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还有事没做完呢,得回去赶一下场子。
“别叫我先生。
叫我绿川信就可以。”
诸伏景光看了他一眼,还是递给了他一卷绷带,“等下我帮你处理一下,别把血弄得到处都是。”
他没有看别人流血的爱好,也不喜欢折磨别人。
再不止血,这个少年估计就得送医院抢救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住痛还一脸笑容地和他搭话。
“那就多谢这位好心的绿川前辈了!”
杰弗里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脸上的笑容面具仿佛黏在上面永远撕不下来了一样,无论诸伏景光说什么,他总是一副笑颜。
莫名的,诸伏景光感觉像是阵平附身了一样,突然有一种想要揪住他领子让他好好爱惜身体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