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点到为止,又把云飞夸了一通,然后她站起来告辞。
回到了她住的地方,她刚打开门,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儿。
一切都没什么变化,这别墅还一如既往的安静,可总有什么让她背后汗毛竖起来。
先去厨房拿了一把剔骨刀,她把屋里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让她慌张的“东西”应该在她房间里。
一打开门,她就看到有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床上,正在看寻芳家的监控。
她顿时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手抖了抖,然后拿着刀就劈了上去。
男人轻松躲过去,还抓住她的手腕把人给压到了床上。
那张熟悉的俊脸陡然放大,楚江河咬着牙骂:“蠢女人。”
向冬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她看着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看够了吗?”
她摇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回答她的是汹涌而来的法式亲吻,他把她压在枕头里,吻到窒息。
等放开她的时候,向冬一脚踹上他的腰,“楚江河,你给我滚”
楚江河冷笑,“向冬,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嗯?”
“你……明明是你跟人订婚结婚,还好意思说我!”
吼完这句,她的眼泪都下来了,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在被关到监狱里最脆弱的时候也不敢去想他,就怕想了后会更软弱,彻底没了战斗力。
她向冬,从来只是一个人,没有人依靠,也依靠不上任何人。楚江河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绮梦,梦醒了也就忘了。
楚江河看着她哭心疼不已,低头去吮她脸上的泪水,“傻丫头,哭什么。”
“我愿意哭,用得着你管吗?”
“我不管谁管,你可是我的女人。”
向冬又去踹他,“你放屁,谁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那个sia,你们男人都是表里不一的渣子。楚江河,上次你在厕所强暴我的帐还没跟你算,放开我。”
他用大长腿去压她的腿,“强暴?难道你没有爽到?”
“没有,很疼,特别疼。”
“疼你还跑。”
“废话,我不跑等着再被你强暴一次吗?你都跟别的女人订婚了,我还在那里干什么?楚江河,你就是个渣子混蛋龟儿子,呜呜。”
楚江河岂能让她继续骂下去,当然用嘴堵之。
向冬刚才是懵了,才让他为所欲为,现在当然是不配合,拳打脚踢牙咬手抓,但总是不能得逞。
楚江河压住她的手脚狠狠的在她肌肤上咬了一口,“别再动了,否则我立刻把你给办了。”
向冬经过他这一提醒,当然感觉到了他巨大的威胁,想起当时的疼痛,当然不敢在动。
楚江河喊满意她的乖顺,这才放开了她。
向冬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你是不是这房子的主人?你是不是暗中监视我?”
“还不笨,但只说对了一半。我不是监视你,是在保护你。”
“保护?我需要吗?”
楚江河冷笑,“向冬,你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可是没有我,你连监狱都出不来。让你好好跟在我身边,你却自己跑回了米国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一提到这个,楚江河就后怕。
现在她真实的在他怀里,有血有肉有温度,可是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殒命在大牢里,跟他天人永隔,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