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西方人就不含蓄了?”
女孩耸耸肩,聪明的避开了这个话题,“你说呢?”
他轻轻笑起来,跟女孩子碰了碰杯。
“我叫苏芮,英文名叫saline。”
“我叫程飞,英文名Nate。”
云飞本来的姓就是程,程云飞,可是这些年师父让他失去了姓氏,只剩下了名字。
这个女孩很健谈,而且很幽默,跟她在一起聊天完全没有压力。
云飞好久没这么放松了,他本来就是个健谈的男人,而且很会撩,只是向冬和寻芳两个人的个性都阻碍了他这方面大发展。
一杯酒下去,云飞觉得身体都热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女孩,昏暗的灯光下,她更加像向冬。
他怕她,却更渴望她。
还是那句话,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女孩媚眼如丝,看着他的时候水汪汪的,很多情。
大概是很久没跟寻芳做了,他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了,有个地方胀的要爆开。
苏芮一看时候到了,她倾身过去,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嘴巴几乎碰到了他的耳朵,“去我那里,好不好?”
“不好。”
女孩子一拧眉,偷偷的去看了酒保一眼,“那算了,我要走了。”
她刚站起来,云飞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别,我说不去你那里,我们去酒店,我等不及了。”
女孩反身抱住了他,“亲爱的,你真好。”
寻芳在家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云飞,她不停的给他打电话,却提示关机。
她把手机扔了出去,打碎了一面镜子。
寻芳并不知道,她的这一切都落在了向冬的眼里。
此时向冬正端着一杯白水,优雅的坐在她佣人房的床上,多年的习惯使然,纵然是人前把佣人扮演的再像,人后她也是自己。
寻芳和云飞的家里要安装摄像头不容易,所以向冬是废了大力气的,还好寻芳跟师父学了不少的矫情习惯,喜欢在房间里摆一些复古的装饰品,她就把摄像头安装在蓝翎金眼的孔雀羽毛插瓶上。
这个角度不错,正对着寻芳家的客厅沙发,他们家大部分的隐私都发生在了向冬眼皮子底下。
看着她暴躁的抽烟,她抿着唇轻笑,“孕妇是不能吸烟的。”
说完,她把水喝光,杯子去洗了放好,展开被子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到处去搜罗了一圈儿,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奇怪,她有种有人在看着她的感觉,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就更加的清晰。
叹了口气,她也觉得自己多心。说云飞疑神疑鬼,自己又何尝不是?
其实,向冬一点都没有疑神疑鬼,在距离这房子不远的房子里,有人从屏幕上看着她那张粗糙沧桑的脸,却依然不转眼睛。
夜色宁静,红酒醇香,昙花在月光下悄然绽放,英俊高大的男人靠在沙发上,一手撑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的薄唇还喃喃的翕动,喊得是“向冬。”
向冬一个激灵醒了,她感觉到皮肤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跳起来拆房子的冲动,可下一瞬她找到了原因,原来是寻芳家里开了灯。
她的这间屋子恰好能看到她家里的灯光。
向冬把监控器打开,果然,云飞回来了,他们俩个在客厅里吵架。
向冬听不到他们在吵什么,可能看到寻芳在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