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空间里,他的声音那么蛊惑,蓝心柔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心智。
事实证明,跟男人谈事情不能在有床的房间里,有沙发也不行,有桌子也不行,有地毯……
忽然,他停止,“你……”
“我都说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白景誉挫败的躺下,却还是不甘心,把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身上。
伸手握着她的手,“心柔,帮我,宝贝,帮帮我。”
事后,他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热度倒是褪下去不少。
他一边去找刚才扔在地上她的内衣,一边低声问她,“还好吗?”
哪里会好,蓝心柔觉得要丢死人了。
在人家的地盘上发生这样的事,她怎么出去见他的朋友。
气狠了,张嘴去咬他的手腕。
白景誉却低低的笑起来,“你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蓝心柔当然不想,太丢人了。
他帮她把衣服穿好,“陪着我躺一会儿,然后让司机来接了你送你回家。”
“那你呢?”
“我?继续留在这里醉生梦死。”
明明知道他故意这样说惹她同情,就是想要她带他一起回去。
可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儿太过神奇了,她需要安静下来好好想一下。
打定了主意她帮他把毯子盖好了,“那先送你回家,我看你吃药后再回去。”
“心柔”他握住了她的手,“就那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她躲避着他热烈的目光,“你得让我想一想,太突然了。”
“好,我不逼你,可是你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我。”
她张了张嘴巴,其实想要问问她跟辛楠照片的事。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他都那么说了,要是再问他跟辛楠有什么,不是不相信他吗?
更何况她现在脑子很乱,他情绪也激动,大概问不出来个什么。
过了一会儿,司机来了。
白景誉跟蓝心柔要走,出去前她把屋里好好收拾了一番还开窗散味儿,务必不能让人看出情况来。
来时看到的那个冷漠男人正在擦拭一把雪亮的匕首,看到白景誉后眼皮都没抬。
雪亮的刀锋映着他锐利森寒的眼睛,蓝心柔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白景誉忙拉住了她的手,“你别怕,他不会把自己的手指给削下来。”
蓝心柔用力掐了他手虎口一下,明明她就不是这个意思。
擦刀的男人抬起头来,锐利如刀的目光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嘴角角度很小的勾了勾。
难道这是笑?蓝心柔表示很困惑。
白景誉对男人说:“大河,那我们走了。对了,改天请你喝酒。”
“嗯。”他说完,又低下头用丝布擦刀。
一直到出去,蓝心柔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每个表情都落在白景誉的眼里,他对她说:“楚江河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其实人很好,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