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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江煜白这话，苏念柔心中一凉。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亏你还是教授呢，我不过是用另外一个账号假装成了顾辰屿，自己跟自己发短信而已，结果你就信了，你还让他给我道歉，哈哈哈哈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蠢到家了。”
这一刻，前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全都清晰的浮现在苏念柔的眼前。
她在医院里，逼着顾辰屿给江煜白道歉，还追去他公司骂他没教养。
她甚至仔细想都没有，就认定了那些恶毒的话都是顾辰屿说的。
江煜白说的没错，她是真的蠢。
但她更恨江煜白骗她。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姨要是在天有灵，她该多失望。”
“你可别假惺惺的提我妈了，你对她发的誓，你还没兑现呢。
话说回来，我妈也是真没用，她用死都没逼你跟我登记结婚，活着没用，死了也没用。”
此时此刻，站在苏念柔面前的江煜白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样子。
尖酸刻薄，满脸都是恶毒和不屑。
“滚！”
原本苏念柔心里还想着自己只是没照顾好顾辰屿，她并没有原则性的错误。
可现在她懂了，她终于明白顾辰屿为什么那么决绝的要跟她离婚了。
江煜白穿好衣服，笑的一脸得意。
“苏念柔，顾辰屿不会再原谅你了，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你甩不掉我的，我会缠着你一辈子。”
江煜白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重归寂静。
苏念柔站在落地窗前点了支烟。
她平静的看着城市里万家灯火，她知道，这个世间不会再有一盏灯是为她而亮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