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你,你还真不要脸!你还真敢做,我,我的都被你……”
王博手握着本线装书,双腿搭在茶几上,正眼都不看她。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
“你自己想去。”
“我……”
“试试弹性,没干别的。”
王博手握着书出屋去了。
徐姝丽一看桌上有泡面,就抱起来,含着泪大口的往嘴里扒。
“应该是没长虫,运气还不错,幼苗期没染上立枯病和菌核病就算过了一半了,剩下就是根腐病的防治。”
徐姝丽捧着碗走到他身后。
“丁言一过来了。”
“拿他妹妹的病历来了吧?我这就过去。咦?你吃我吃剩下的?”
“……你吃剩的?”
“我没传染病,你放心吃吧。”
徐姝丽倒不是说这个,可捧着碗,觉得别扭。
“亲都亲过了,还怕口水?”
“你别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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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姝丽伸腿要踢他,王博跳过她的腿,快步回到木屋。
丁言一手拿着个文件箱在那站着,王博一看愣住了。
“这么多?”
“出车祸后在医院做了一些检查,后来陆续在家里做的。”
“在家也能做检查?”
“把设备搬到家里,再拉上黑布,为这事,还特地用了一些冷光灯,把车库也改造过了。”
这折腾的,王博先拿出病历本,皱着眉在看。
“颅骨粉碎性凹陷骨折,局部变形,硬脑膜为骨碎片刺破,脑部有挫裂伤和颅内血肿……”
受伤情况大大超出王博预想,这是脑部的状态,腿部倒还好,而问题也就出在脑部。
“我妹妹住院后动了六次手术,才终于将所有碎片取出,畏光、怕物,也是从那时发生的。”
丁言一苦笑说:“接她回家中,都是蒙着双眼,扶着她上的车。”
“问题很严重,看过心理医生了吗?”
“看过的,我们原来以为是心理上的问题,医生说不是,但还是开了些药,说是安慰剂,希望能起到些作用。但……”
王博喝了口水,边看拍的片子边说:“没用是吧?”
“没用,后来我爸说家里也不缺钱,养着就是了。可看她日渐消瘦,家里人都很难受。”
丁言一说着有点哽咽,一个男大人,竟眼眶含泪。
“要擦下吗?”
“不,不用,”丁言一还是接过徐姝丽递来的纸巾,放在一边,“王医生,你看能用中医的法子帮帮我妹妹吗?”
徐姝丽看着王博,她觉得这小姑娘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