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大牢。
裴月清、裴锦、邢槐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李嗣承派人严加看守。
尤其是裴月清,戴上了沉重无比的手铐、脚铐,被铁钉刺入背部经脉,只要运气真气便会浑身剧痛。
裴锦欲哭无泪,此时的他面容憔悴,人都被吓得瘦了几圈。
在乾国安安心心、锦衣玉食不好吗?非要为了装逼跑到这儿被关起来?
即便如此,比裴锦伤势更严重的裴月清还出声安慰道:“锦儿,你莫怕,母后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裴锦举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但愿如此。”
“本太子才冤呢!”
邢槐越想越气,瞪着裴锦怒吼道:“裴锦,你们既然与庆国闹到这种地步,为何要有意隐瞒?搞得本太子如今也沦为了阶下囚!”
“于情于理,你们乾国都不占,还想着和谈,痴人说梦!”
邢槐将受的气全部撒在了裴锦身上。
裴锦当时只想着获得狄国帮助,所以几乎是连哄带骗,让狄国君误以为是两国普通矛盾。
他以为有了狄国支持,李嗣承就不敢动他……可惜裴锦想错了。
裴锦只能苦笑:“我也没想到李嗣承会这么不讲情面……”
“人没想到?你早该想到!”
邢槐索性站起来,指着裴锦的鼻子骂道:“再说人家凭什么讲前面?你当时怎么说的?信誓旦旦的保证只是一些小矛盾,本太子怎么就信你的鬼话!”
“邢槐!别太过分,当初你答应,信誓旦旦说一定帮我们,可如今你这个狄太子不也没发挥什么作用?”
裴月清站出来,为裴锦说话。
邢槐冷笑道:“我只说帮你们和谈,可没说过帮你开战!”
“我看李嗣承的态度,乾、庆两国间必有一战,如今你们又被俘,乾国危矣!不知会不会牵连我狄国,若是狄国因此被庆国迁怒,我和你们没完!”
邢槐叨叨个没完。
裴月清美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哼道:“贪生怕死之徒!我大乾百万雄兵,何惧庆国?”
“我不知你哪来的底气!”
邢槐毫不留情面的嘲讽道。
“住口!”
这时,一道愠怒之声传来。
只见李嗣承走进牢房,居高临下的盯着三人。
邢槐赶忙上前,笑着说道:“李兄,我也是被他们蒙蔽,狄国可不敢与大庆作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