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男子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身下。
“娘子若想,为夫可满足。”
“不。”苏心瑜使劲推他,“我,我不想。”
“真不想?”
“真不想。”
“当真?”
陆承珝从她身上下来,下一瞬将娇躯揽入怀,温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大手更是探入了她的衣摆。
苏心瑜慌乱之下,按住他的手,趁着换气间隙娇软出声:“夫君,别。”
“鼓励为夫,成么?”
陆承珝将头埋在了她的颈侧,气息发沉,嗓音端的是可怜。
“好的吧。”
她缓缓放开了他的手,任由他解开了她的寝衣与小衣……
翌日清早,苏心瑜醒来时,身旁早已没了陆承珝的身影。
低头见到心口红痕,这才意识到昨夜的亲密不是假的。
来不及多想这些,此刻的她满脑子全都是陆承珝在做什么,就怕他所谓的行动危险系数太大。遂急忙下床穿衣,她得寻寒风他们问问。
这边厢,苏心瑜在担心陆承珝。
那边厢,陆承珝乘坐马车已经到了大理寺外。
指尖摩挲着,他落了车。
一想到清风居有个娇软的人儿在等他,他便有了解决任何问题的信心。
阔步进了大理寺,脚步尚未停下,诸多同僚便将他围拢。
“陆少卿安然无恙,实在是可喜可贺!”众人纷纷道,“咱们破案的效率又能恢复了。”
“就想着破案。”大理寺卿低斥一句,转头温声与陆承珝道,“怎么样,身体要不要紧?”
“此次遇刺还是老情况,歹人的箭上抹了毒。”
陆承珝正说着,有几人急匆匆冲进来。
“报官报官。”来人大喊着,“谁是大理寺的头儿?”
阿兴装作不认识陆承珝,环视一周,重复一句:“谁是大理寺的头儿?”
大理寺卿对这样上门来的人不想理会。
厉北辰当即出去:“请说,为何报官。”
阿旺扶着裴行舟,主仆俩面露苦涩,由阿旺开口道:“我家主子姓裴,今日是去交税的日子,方才主子亲自押着税银车,却不想半道被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