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挑了挑眉,“就算夫人把我腿打骨折了,我也会坚持工作。”
意味莫名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
桑榆晚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在,电梯很快上到了66楼。
桑榆晚率先走了出去。
容止叫住明朗,“夫人要再发生意外,你直接滚回明家。”
明朗心口起伏,愤愤地说了一句,“我是夫人的人,轮不到二爷指手画脚。”
容止神色骤冷,沉声道,“你试试看。”
明朗咬牙,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
黑衣人陪着容止朝反方向的办公室走,压低了嗓音,“二爷,林岳兄妹背后的人,怎么处理?”
“静观其变。”
“是。”
两人来到办公室门口,指示牌处,依旧一片空白。
现在的容止,不仅是法务部部长,还是集团副总,全面接管刘长青的工作。
凌洲正在整理文件,见到容止,急忙起身,“二爷,早。”
“早。”
容止也没有理会他们的称呼。
他和桑榆晚一样,对这些虚名不是很在意。
容总也好,二爷也罢,都是他。
办公室里的陈设,毫无改变。
独属于薄行止的东西,已经清理干净。
余下的,有些是薄远山遗留下来的。
容止拉开大班椅,坐了下去。
电脑密码,是薄行止和桑榆晚举行婚礼的日期。
也是他与顾景恒在国外领取结婚证的日子。
容止冷笑,下一秒就更改了密码。
他第一次见到桑榆晚的那一天。
少年心事,无人知晓。
有些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法务部副部长上楼,汇报当前工作。
一同呈上的,还有几封辞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