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闯将剩下的半碗米饭一口气吃了个底朝天,喝了一大口茶水说道:“牟闪莹将一柄软剑舞起来,真的是轻灵好看,说不出的妩媚之感,比起你的‘光影剑法’……”
文岳道:“你到底是喜欢王蕾苗还是喜欢牟闪莹师姐啊,你怎么又扯到我的剑法上面来了。”
李一闯“唉”
了一声,说道:“都是你老打岔,害得我也岔开了话题。
王蕾苗,唉,不是,是牟闪莹,牟闪莹本来将软剑舞动起来,将王天威打过来的真气一招一招挡了下去,王天威只是奉命在收徒大典上运功,他又没有和牟闪莹有什么仇怨,他打出的真气中规中矩,只是一道气波一道气波的向前推送,看看牟闪莹能不能抵挡得住。
本来牟闪莹已经抵挡成功了,可偏偏牟闪莹在将最后一道气波挡下之后忽然舞着软剑,气势汹汹地向王天威冲了过去,当时我们都吓了一大跳,以为牟闪莹要杀了王天威呢。”
文岳暗暗吃惊,问道:“她为什么要杀王天威啊?”
李一闯道:“她当然不是要杀王天威了,只是她随身携带着一枚玉牌,她虽然将王天威打过来的气波挡住了,但是真气后劲强大,将玉牌的绳子扯断了,牟闪莹是见到玉牌要摔到地上,想要过去接住,但是她当时拿的是软剑,你也是使剑之人,你知道软剑最不好使的,她没等剑招打完便扑过去接玉牌,王天威情急之下还以为她是要动手杀人,于是急忙打出一道极强的气波,牟闪莹没有防备,一下被气波击伤,软剑和玉牌全都碎成两半。
牟闪莹便没能通过那次的收徒大典,那玉牌听说还是她母亲的遗物呢,这女子也当真是可怜。”
文岳想到牟闪莹心性率直的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原来心底里竟然还有这样一桩凄楚往事,接着问道:“那王天威师兄又怎么说呢?”
李一闯道:“王天威也没说什么啊,擂台上的打斗原本就是有各种各样的风险,玉佩碎成两半是运数如此,也不是王天威的过错,即便王天威有错,他是大师兄,牟闪莹当时还没入门,以王天威的性情,多半也老不下脸来向牟闪莹赔不是,话又说回来,赔不是又能怎样,玉佩又不可能凭空复原。”
文岳道:“原来如此,也难怪牟闪莹师姐生气了。”
李一闯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我的事情都对你说完了,你可不能到外面乱说,不管是我的事情还是牟闪莹的事情,你都不能乱说。”
文岳笑道:“我绝对不说,大家都是要面子之人,我若是出去乱说,岂不是人人脸上都不好看?”
李一闯伸手在文岳头顶上打了一下,道:“你这会倒是聪明起来了。
说说你这边的情形吧。”
文岳道:“悬赏令上的任务都完成的差不多了,我等着把这最后的一个任务完成以后再去交付,现在回来休息片刻,我就算不累,鸾鸟也得休息。”
李一闯问道:“什么任务,难吗?”
文岳道:“一伙山贼将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家闺秀给绑了去,悬赏令上的要求是,如果他们家的大小姐有个闪失,山贼就一个不留。”
李一闯点头道:“控天城的警戒很是森严,控天城周边都没有强大的妖兽和山匪,绑走那有钱人家大小姐的山匪肯定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高手,只是山匪熟悉左近地形,我们不知能不能找得到。”
文岳道:“我在回来的时候打听了一下,山贼最后一次劫道的地方应该是云雾渚,我一会骑着鸾鸟飞过去看看,应该能找到他们的贼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