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红冲我瞪着眼,我把她嘴里的衣服拿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没事吧你?”
“我手疼。”管红说道。
“好,我把你手上的绳子解开,你可不能乱来啊。”
管红点了点头。
解开绳子后,管红眼睛盯着我看。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就是一个男人吗?那个男人真的配不上你。”我说道。
管红头靠着墙壁,居然轻声唱起歌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来来来来来~~,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她唱完冲我说了一句,“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吗?”
“不知道。”
“因为那花儿是鲜血染红的。”管红说道。
“原来是这样,管红姐,人的生命很短暂,别人都不重要,别人不爱惜你,你自己要珍惜自己。”
“我明白。”管红说道。
“明白就好,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疯了呢。”
“疯了?我是疯了,疯了。”管红喃喃说道。
“我听说,人是不容易疯的,时间会改变一切的。”
管红眼神呆滞,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看,“对了,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私人问题?你说吧。”
“你离我近一点,坐在我身边,你怕我吃了你吗?”
我坐到她身边,“说吧,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一个问题,我给你说。”管红嘴贴着我的耳朵,“是这样的,城南住了一只黄鼠狼,城北也住着一只黄鼠狼,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城南一只,城北一只,都是黄鼠狼。”我说。
“而我住在城东,是一只母鸡,现在请你说说,谁住在城西?”
“两个黄鼠狼?你是一只母鸡?城西住着谁?这我还真说不出来。”
“好吧,我告诉你,是你住在城西,那你说说你是黄鼠狼呢,还是大公鸡?”管红问。
“我是大公鸡吧?我要是黄鼠狼,你岂不是更危险了?”
“你真的是大公鸡?”管红问。
“大公鸡吧,你问这个问题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管红面带羞涩,忽然头靠着我的肩膀,“你就是我的大公鸡。”
“行,我就是你的公鸡。”我抚摸着她的头。“没事了,有我在呢,黄鼠狼是不敢来的。”
“哎呦,我想下蛋了。”管红说。
“下蛋?什么意思?”
“我是母鸡当然要下蛋了。”管红说着手摸着我的脸颊,“你这大公鸡脑子不好使啊。”
“好,那你就下蛋吧。”我笑了笑。
“你帮我把裙子脱掉?”管红说。
“啊?别开玩笑。”
“谁给你开玩笑?不脱裙子也行,反正我也没穿内裤。”管红抓着我的手,朝自己的胸上按,“你上来吧。”
“上,上来?你不是说要下蛋吗?”
“没有你这个大公鸡,我怎么下蛋?来吧,上来草我。”管红说道。
“不不,母鸡下蛋不需要公鸡的,真的,这个我从小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