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孩儿挠了挠头,天真地问:“第三者是什么?”
“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男孩儿握紧拳头,“我奶奶说了,这种女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闻言,许静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看向低头装死的货车司机,气得浑身发抖。
昨晚她让司机把东西拉走时明明没有外人在场,陆严是怎么把人找到的?
许静宜脑袋乱作一团,情急之下指着沈念安道:“这就是教出来的好学生?满嘴污言秽语,早晚成为社会蛀虫!”
说完,气急败坏地扬长而去。
文具丢失一事各说各有理,再加上许静宜是捐赠人,身份比较特殊,只能不了了之。
沈念安找到陆严,问他昨晚干什么去了。
陆严坦言:“她想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只能等晚上,我见她大晚上出门,就跟上去了。”
他尾随许静宜离开宿舍,目睹她和男人串通好将文具运走,然后栽赃到沈念安头上。
但她似乎低估了沈念安在大家心里的分量。
“陆严,你又帮我一次。”沈念安抿了抿唇,眼底闪过感激。
陆严挑眉,“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沈念安有点尴尬,赶紧清了清嗓子,“我。。。。。。下次做泡梨给你吃。”
“真的?那我要两罐。”
“幼稚。”
时间很快来到星期一。
沈念安买了这天的车票,和陈启燃相约回北市办理离婚手续。
经过投河的事,陈启燃已经看清她的态度,即使心里有万般不舍,也没有再提一句求和。
他像无家可归的孤雁,失魂落魄站在沈念安身边。
明明女人离她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可两人之间却像是隔着一条银河,目光交汇时,再也掀不起半点涟漪。
从校区到镇上要坐班车,等车的过程中,陈启燃数次想开口,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两人都不知道,身后的草丛,危险正在慢慢逼近。
许静宜躲在阴暗处,额头上缠着绷带,手里握着一把尖刀,眼神充满戾气。
昨天她走在路上,不知道从哪冒出几个熊孩子,对着她一通乱丢石头。
其中一块石头不小心划破她的额头,鲜血瞬间流了一地。
她来到医院,医生说伤口太深,会留下永久性伤疤。
许静宜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