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么高傲的,单手掐腰、身体微微前探,对着邵英雄比出了中指。
邵英雄看到这没发飙,他能理解范氷氷的感受,就跟他在演完一场戏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一样,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宣泄方法。
场工冲上来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忙乎起来,范氷氷走向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可是她的脸色有些灰暗。
“你怎么跟失恋了一样。”
李欣悦在她旁边很敏感的发现了这一切,说话时,看着范氷氷的双眼,检查的很仔细。
范氷氷抬起头,死不承认的说道:“有么?”
“把‘么’去了。”李欣悦转身,从包裹里拿出一瓶水递给范氷氷,正当范氷氷喝水思考问题的时候,李欣悦在包里翻了半天也没把要找的东西给找出来:“氷氷,你把我杨梅吃了?”
咕噜、咕噜、咕噜……她只是在喝水,只有这样才没有嘴去回答问题。
“导演,咱们该去下个地了。”
场工头到邵英雄身边看着冯小钢说完这句话就开始拆卸桌子上的监视器,等这群人把东西都弄完了搬到车上,邵英雄与冯小钢走到大巴上的那一刻,范氷氷依然坐在单独的位置,整个大巴上还是连一个聊天的都没有。
“你还坐那。”
冯小钢不容否定的说着。
邵英雄非常非常认真的看了冯小钢一样,询问的眼神已经把他要说的话都给表示了出来。
“跟我这演什么呢?是,今天的戏拍完,明天是不是还有你们俩对手戏,后天是不是还有?你把你们俩在校园里恋爱的戏给我演完了,就算你下车跟着汽车跑我都不搭理你。”
邵英雄举手投降一般靠近曾经让他非常别扭的位置,最后很无奈坐下,扭头冲着范氷氷道:“不好意思,导演就这德行,要是有半点招我马上就换地方。”
大巴缓缓开动,剧组几辆车拍成一列向前驶去,范氷氷没回应,也没继续靠在邵英雄肩头,而是带着帽子靠在车窗上,发愣一般的瞧着路边景色。
冯小钢坐下时冲着司机道:“放点歌,什么柔情蜜意、粘粘糊糊的歌都行。”他继续为车上这俩人创造着气氛。
穿越狂野的风啊,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飘向远方的云啊,你慢些走;
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
乌兰巴托的夜啊,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
一个粗狂的嗓音唱着一首大部分人都没听过的歌,大巴在这样的环境下在海南的公路上缓缓而行。
这就是命,一个人的命。
当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命根另外一个女人栓在一起时,他的身边就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了,现在,邵英雄在歌声中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他脑海里出现的,是高媛媛的身影。
命这东西很神奇,它能让你在肮脏的世界里变得洁白无瑕。
有个人叫宁皓,出身于工人家庭,后来父亲做了生意,家里有了一点小钱,那时候,宁皓的父亲总想着让他跟自己做生意,可是宁皓跑了。他跑到了京城,为了给自己一个留下来的理由,他在这考上了大专。
上学时,宁皓认识了自己的他的妻子,在最穷的时候,家里只有一个馒头,一小瓶二锅头。
这样的感情让宁皓在圈子里绯闻极少,哪怕他老婆在生孩之后身材走样,哪怕他越来越有钱也越来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