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好不好?”谢启泽眸子燃起星火,知道安星累,但他对安星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控制力。
“你刚刚还说,你归我管的。”这叫归他管?这头狼在床上的时候,根本管不了!
“嗯,床上我管你,床下你管我。”谢启泽低头继续亲。
安星:……
第二天,安星醒来的时候,谢启泽非常自觉给他揉腰。
然后在吃过早餐后,两人直奔公司。
即将到年底了,谢启泽非常的忙,连陆离都被派去出差了,一连半个月,安星都没有见到过陆离。
而且不止是谢启泽忙,公司的每一个人都在忙,几乎脚不沾地,安星送文件的时候,想跟苏以墨和唐亦初还有风澈多说几句话都说不了,因为他们太忙了,每次下去的时候,要么都是埋头在文件中,要么就是直接人不见影,不知道哪儿忙去了。
只有安星一个人空闲的刷手机,刚看着微信,微博就跳出一个热点消息,是跟谢家有关的,安星点开来看,是公安发的公告,关于谢家大房卫秋语二十二年前谋害谢启泽母亲,还有找人堵车谋杀谢启泽的事实已经被查明,将会向法院提起公诉。
安星这时才得知,原来那天晚上来杀他们的,也是大房找的人,靠啊,太恶毒了,害了谢启泽的母亲,还想来害谢启泽。
再次想到那天晚上的惊险,安星简直出离了愤怒!要不是有系统,就真的可能让那女人得逞了,安星想想都觉得心痛到无法吸呼。
气得他猛拍了一下桌子,手都红了痛了,他都没感觉。
谢启泽听到声音抬头看一眼,心疼的站起身走过去,抓起他的手仔细瞧了瞧,果然手掌都红了。
“怎么事这么生气?”谢启泽问。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父亲的老婆不仅害了你妈,还差点儿害了你,我就气!”
安星愤怒的咬着牙。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别气,我可是会心疼的。”谢启泽轻轻给他手掌吹气。
微凉的气息划过安星的手掌,安星稍稍气歇一点儿,抬头问谢启泽,“你早就知道是那女人做的?”
“嗯,有猜测。”
“这你也能猜到?”安星一脸你好厉害的表情。
谢启泽失笑,“这有什么难猜的?”
那天刚好在他出了帝都去医生家,回来的路上又是晚上,路上无人无车,四处没有监控,不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卫秋语连他母亲都害了,为了公司和家产,再害他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过那天的警笛声,谢启泽仍然没能想明白,所有人都听到了,可是为什么警察半个小时后才到?
吹了一会儿后,安星的手掌没那么红了,他才停下。
“其实,已经不怎么疼啦。”安星小声的说。
“我心疼!”谢启泽捏捏他的手掌心。
“我,我去打水。”安星微红着脸,飞快抽回自已的手,然后拿起自已的水杯,顺便拿过谢启泽的水杯,然后去打水。
自家老婆脸皮越来越薄了,谢启泽遗憾的想,那掌心微软的触觉,还停留在他的指尖上。
安星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谢启泽已经回到自已位子上,他递过水,“阿泽,喝水。”
“谢谢老婆!”谢启泽接过水,喝几口就放下。
怎、怎么又来一个称呼?安星红着脸,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