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先生,是不是和老公的意思差不多?就算她不承认,他也认定是如此。
医生悄悄抬手,又默默把手收进袖底,这俩真是一对会抽风的神经病。
天生一对。
医生忙不迭离开了。
他一离开视线,祁月笙就用没有扎过针的手臂搂住覃墨年的脖子,纤细的小腿横在他腿上,臀挪了挪,手一用力,直接把他压在床上。
不是反抗不过,而是顾念她手上还有伤口。
一妥协,就如待宰的羔羊一样,两只手都被按在床板上。
恶狼扑食似的。
他眼里满是兴味,噙满笑意,“这么热情?”
“少调戏人。”
她抬手勾住他下巴,跨坐在他身上。
这姿势很过火。
祁月笙慢慢俯身,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她很大胆,覃墨年像是她手里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想做什么?”
祁月笙盯着他滚动的喉结,“你猜?”
“你想睡我?”
话这么说,但他眼里满是不赞同。
没有推开她。
她继续俯身,唇瓣相接的距离,宽大的睡袍露出显赫的资本。
她看不见,覃墨年瞟了一眼,下一秒,一只手扇在他精致的脸颊上。
“流氓。”
话才出口,祁月笙便被反手压在身下,睡袍背后的扣子解开,长指掠过的地方,激起层层战栗。
祁月笙脸颊蹭地红了。
“你你……松手!”
“谁撩拨谁,更容易获胜呢?”
祁月笙:“……”
原本是想在他嘴里套点话,谁能想到反被压制。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身上的布料逐渐减少,身上的热度也在不断攀升,像吃了春药。
与此同时,头也有些昏沉。
她觉得和在飞机上发烧的症状差不多,但自尊心和好胜心不允许她认输,所以很快,她也开始扒男人的衣裳,还把手伸进他衬衫里面,扣子一颗颗解开,沿他肌理的纹路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