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祷告,每天跪满十二小时。
比起那些时日的绝望与心如刀绞,现在能抱着她,已让他知足。
“不过我有个要求。”
云清松了口气:“你说。”
只要不是什么以身相许之类,她可以接受。
大概因为之前被楚亦深伤到,她没有一点恋爱欲望。
男人缓缓开口:“我想做你的舔狗。”
云清:???
这人说什么?
祈聿自动忽略她震惊的表情,继续说:“云医生听说过沸羊羊吗?我想做你的沸羊羊。”
云清:“……你一个外国人懂得还挺多。”
她觉得,还是该好好谈谈。
两人的衣服就堆在右手边,云清伸手去拿。
见着男人看她,她不自在清了下嗓子:“我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没什么可矫情的。”
听起来,更像给自已洗脑。
毕竟这洞没什么遮挡,在他面前穿衣实在有些尴尬。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看到自已内衣被扯成两半时,她的脸还是忍不住爆红。
“你……”
“抱歉,”
祈聿薄唇弯起,“我力气有点大。
别担心,我给你带了衣服。”
说完,他拉过一旁的包,将贴身衣物拿出来递给她。
云清接过,背过身去穿。
但指关节轻微冻伤,内衣金属扣怎么都扣不上。
焦急时,男人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我帮你。”
话音落下时,他的掌心已覆上她的手背。
金属扣合上,他极知礼节的退回,从包中拿出一套新的衣物。
从里到外都有。
甚至还有鞋袜。
云清心下颤动。
包里装的全都是她的东西。
祈聿像照顾孩子一样给她穿着衣服,理由还很充分:“云医生如果想以后好好站在手术台上,就听我的。”
云清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但在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