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傅总,我妈叫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
孟棠实在有点受不了两个人之间暗潮涌动的氛围,直接走人。
偌大空旷的别墅顿时只剩下两个人。
“喜欢吗?”
傅明宴修长的手指按在宋晚稚的后颈。
似乎是想要看有没有佩戴好。
后颈是宋晚稚全身上下最为薄弱敏感的地方,稍微被触碰一下,宋晚稚就像是融化的雪水。
男人的指腹不小心触碰到后颈,宋晚稚几乎是下意识想要往后缩。
却被男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躲什么。”
宋晚稚听着傅明宴的声音,想质问生日为什么连一句祝福都没有,可是又在想,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来问这句话。
他们不是父女,不是兄妹,也不是情人。
宋晚稚想到这里就感觉到无比忧愁。
傅明宴再一次把宋晚稚脖子上的珠宝佩戴好。
“我看到你的成绩了,考得很好。”
“那你故意冷暴力我?就回了一个好?”
宋晚稚穿着小短裙,已经有了少女窈窕的影子。
傅明宴想把宋晚稚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来看不太可能。
“那你想要什么?”
傅明宴浅色的眼瞳落下来,宋晚稚喜欢珠宝,但这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宝在傅明宴的眼睛中都会黯然失色。
浅色眼瞳中的纹路华美而神性,却在某些角度下呈现出妖异感。
宋晚稚想说要你。
这样还挺油腻的。
跟那些很猥琐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抿了抿唇肉,一言不发。
“怪我昨天晚上抛下你不管吗?”
傅明宴的声音不徐不疾。
只有他自已知道,昨天晚上冲冷水澡冲了许多次。
宋晚稚不是十一岁。
而是十八岁。
他养她长大,却没办法真的当成妹妹。
“我不想你以宠物和物品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傅明宴清隽俊美的眉眼多多少少带着几分倦怠,忙了一天工作后,再次面对宋晚稚,他垂下眼帘,指骨分明的手指扣着宋晚稚的脸蛋抬起,迫使宋晚稚的双眼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睛。
“你应该高高地飞,居高临下地俯瞰,而不是跪坐在笼子里。”
“那些男人挑逗或者下流的目光,你会习惯吗?”
宋晚稚回想起昨天晚上,摇了摇头:“不喜欢。”
“稚稚,你没必要取悦我的。”
傅明宴轻柔整理着她的长发,宋晚稚像是被抚摸的猫咪,有点困倦。
“还怪我昨天没有为你准备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