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想一遍今日发生的那些事,裴司谦沉吟道:“大哥的事,还未谢你。”
婉清还懵着,“啥,啥大哥?那那那,那啥?您咋还还阳了?”
“嗯?”
裴司谦又是眉梢一挑,若有所思地瞧着她。
婉清又懵了!
不是,等等?貌似她已经重生了?
哦,二爷没死啊,那没事了。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她连忙拍拍自己那不太有料的小胸脯,险些以为是真见鬼了呢。
而裴司谦只觉她古古怪怪,但也没再多想,仅是借着一盏油灯如豆,他徐徐宽衣解带。
“咕咚!”
婉清咽了咽口水,然后可怜巴巴地往一旁缩了缩。
裴司谦本没想对她怎样,可瞧见这一幕,他反而笑了,“怎么,怕爷?”
腰带已解下,随手放一旁,他雪白的衣袍散乱开来,突然单手一撑,按在了婉清身旁,他倾身而来。
那凌乱的领口露出一片漂亮的锁骨,甭提多好看了,反正他把婉清迷得直迷糊。
“唔,没有,怕啥?哪有的事儿!”
她胡乱摆着手,浑身哪哪儿都是软的,就这嘴,死硬死硬地。
裴司谦忍俊不禁,突然伸手一扯,将她揽入怀中。
昏黄暧昧的烛光映照在两人身上,婉清情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小手也悄悄勾住二爷的袖子。
算不上软玉温香在怀,以世俗眼光来看,顶着一张小黑脸儿的婉清着实算不上美人,哪怕五官底子好,但也叫不住一黑毁所有。
可不知怎的,裴司谦就是爱极了她这个眼神,清澈的没一丝阴霾,仿佛涉世不深,又好似暗藏狡黠。
时而懵懂,时而聪慧,时而天真,时而灵巧,若说无城府,偏又有几分心计,可偏偏并不讨厌,至少裴司谦并不讨厌。
而像这样看着她,裴司谦又不禁想起昨夜那些事,总归是开过一回荤,尝过了销魂入骨,而今晚又夜色太深,这夜深人静时他竟越发地无法把持。
“……想,要么?”
他有点想了,而既然想了,便也这般问了。
婉清一懵,然后小脸儿唰地一下滚烫起来。
“那个,爷?妾身是想的,可是,可是妾身疼啊!
真疼啊!
妾身可疼可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