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阿斌。”蛇精女拍着手笑,“三十岁,个子不高,小平头,很有气势的那个,对不对?”
“对。”我回答道,她描述的那个人,的确是我所认识的斌哥,看来这蛇精女果然是半山的老板,之一。
“那为什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我耐心解释道:“是这样的,桑拿部呢,毕竟是不光彩的,每个老板都在做,但每个老板都不承认,所以我们这些人,是上不了台面的,见不得光。”
“这样啊。”蛇精女的表情看起来很欣喜,上下打量着我道:“喂,你玩过不少妹仔吧?”
又是一个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为什么一说起我是带小姐的,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肯定玩过很多?这是那门子道理?
难道说,那些贩毒的,都是瘾君子?
我不厌其烦地对她解释,让她明白,我带妹子,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感情,不想看到我喜欢的人被压榨,被欺负。
“所以,你的老婆是个舞小姐?”蛇精女试探着问,并且用了比较好听的字眼,舞小姐。
我再次解释,跟她大概讲了一下我和阿莲的关系,又大概说了一下阿妹的关系,好让她明白,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只是造化弄人,才逼得我投身进这个行业。
她听明白了,点着头道:“你是一个纯情的男人,然后你很爱你现在的老婆,同时你又跟酒店里面的妈咪纠缠不清,是这个意思吧?”
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那么别扭呢?
我低头沉思一会,大方地承认:“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么纯情,我很花心,非常花心,我恨不得全世界的漂亮女人都跟我有一腿,但是,我很喜欢我老婆,我不舍得让她伤心。”
“这不就结了嘛。”蛇精女眯着眼鄙视我:“说到底,你还是没有那么爱她啦。”
我不再回应,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没意思。我对她说:“开车了。”
她侧头看着我,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地点,而后道:“你刚才为什么要假戏真做?”
这个问题很愚蠢,都完了你才问,要我怎么回答?
我道:“不知道,你又没提前说,我以为你喜欢。”
“喂!”她拍着方向盘嗔道:“车里啊,雨伞都没有。”
怪我咯?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一个经常玩刺激的人,居然会纠结一次没准备好的圈圈叉叉。
她有点哭笑不得,又带点埋怨,“你可是真正意义上跟我发生零距离接触的男人哦。”
什么意思?
想要我负责吗?
我做出防备的姿态,如果她想让我负责,立马下车。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了就要惹上麻烦?sriq
她没有让我负责,她只是看着我,静静地道:“你有过多少女人?”
我摇头,道:“没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