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烁,我去看一下孔屏。”乔西抬脚就要走。
席烁伸手拉住她,不放心地说:“我和你一起去。”
“一堆女人的地方,你一个大男人去干嘛?你在这里帮闫清接待吧,放心啦,我会小心滴。”乔西拉着他的手说。
席烁点头。“看一下,说好看一下就回来,我在这儿等你。”
“好!我知道的。”
场地这么大,乔西根本不知道化妆间在哪里,不过她也不着急,难得没有席烁提醒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她可以耐心的找。
席烁说这个场地,这几栋别墅都是孔屏家的。因为孔屏妈妈的开明,所以孔屏才得以顺利与闫清走到一起。
话说,这两个人也真不容易,就拿孔屏来说,为了闫清不知道哭了多少次,闫清这根木头明明爱孔屏爱的不行,硬是面瘫加嘴笨。
闫妈妈得知孔屏身家背景之后,瞠目结舌,愣是不敢同意儿子与孔屏结婚,几次三番找闫清谈话,这娃儿咱娶不起,也养不起。并且寻思着为闫清相亲。闫清一向自卑,直怕委屈了孔屏,有一次母子俩谈话,孔屏刚好听到闫清说:“她喜欢我,我也没办法。”
其实闫清那句话的原话是,“当时她喜欢我,我也没办法,而且我喜欢她比她喜欢我还多。”所以明知不可为又偏为之。
口舌之争,误会多起源于断章取义。孔屏当时只听到了上半句,
接着就气冲冲的收拾收拾包裹在乔西家过了三天,三天闫清都没有来找过她,更别说道歉或者来接她了。事实上,闫清想着如果孔屏嫌弃他家贫困,那他不会把她强留在身边,这就是他的爱情观,给爱人最好的生活。因为现实的贫困会磨掉刻骨的美好。
四天后,孔屏又收拾收拾东西灰溜溜地主动回去了,因为席烁说闫清生病了,相思病。
后来两人如何和好的?孔屏当时支支吾吾地说:“清清他说他想我了,然后,我们又好了。”再问细节她打死也不说了,反正,现在他们是修成正果了。
乔西边走边注意着,常识性的第六感,她应该快到化妆间了,走过一条白色长廊,陆陆续续的有人搬花,挪东西。哎,一人结婚全家忙。何况是孔屏这个不能消停的家伙呢。
迎面走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杠着一屏风,还有拖着大袋子的,又几个人又架着一个柜子。
乔西好奇地打量,是要搬家吗?疑问未解,几个已与她擦肩而过。她一回头,他们已经走了好远,“走这么快,我还想问问你们化妆间在哪里呢。”乔西咕哝着。
无奈乔西只好自己去找,一间一间,抬头一看,啊,化妆间。
门关的严严实实,还不给看新娘?乔西礼貌地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声音,再敲依然没有回应,乔西狐疑地拧开门。
瞬间震惊了。
房间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人,乔西的第一反应就是孔屏在哪儿。
“孔屏!孔屏!”乔西喊了两声,保持镇定,她没有破坏现场,想着先打电话给席烁,再报警。可是没带手机,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乔西这才发现化妆间相对于人流量比较大的前院,寥寥无几人,她快速的原路返回。
气喘吁吁地喊,“席烁!”
席烁上前搂住她忙问:“怎么了?”
电石火花间,乔西脑中浮现刚刚与她擦肩而过的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她可以肯定,“孔屏被掳走了!”
孔屏被掳走了!
经医生检查,化妆间里面的亲友只是被暂时迷晕了,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伤害,由此可见,他们只是单纯地冲着孔屏来的。
不久前还有些笑容的闫清瞬间脸色铁青,冰到极点。
席烁听完乔西的描述,大约猜到了是谁,安慰闫清说:“不要担心,孔屏不会有事的。”
怎能不担心,昨天她还遵守闫妈妈的要求结婚前一日不能相见,晚上她便偷偷的钻到了他的房间,躲进他的被窝紧紧地搂住他说:“一天不见就像过了三个秋天,我才不要过三个秋天才能见到你呢,我要每天都见到你。”
怕闫妈妈发现她在闫清的房前,凌晨五点又偷偷跑回家。临走前还和他说:“闫清,明天你要早点来喔,我等着你来娶我。”
可是,她突然就不见!
孔屏突然被掳走了。
闫清震惊之后,犹如无头苍蝇一般焦急,一点头绪也没有。
席烁没有让报警,而是平静地等待。闫清不明其中道理,但他相信席烁只得忍着心里的不安。
“席烁……”乔西看不过去闫清急又不言,难过的表情,喊了一声席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