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安煜王妃是继室,正妻过门两年后病逝,膝下无所出。”
温声声不解,这与王家有什么关系。
萧殁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粉嫩指尖在阳光下泛起淡淡的光晕,他忍不住握住,好小。
“安煜王曾接触过王家。”
温声声微愣,接触过王家?
片刻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说,王皇后原本要嫁给安煜王?”
“不止如此。”
萧殁将人揽入怀中,温香软玉,说起以前的风流韵事,更加有韵味,“王皇后在闺阁中便与安煜王有交集,至于有没有越界,不得而知。
不过,死了的安煜王妃是先皇赐婚,安煜王没的选。”
淡淡桃花香飘入鼻翼,一扫今日的疲惫。
萧殁感觉自己像中了蛊,唯有温声声能解毒。
“你怀疑安煜王利用旧情,蛊惑王皇后。”
“是不是蛊惑还未可知。
皇上疑心重,这么多年,连赵贵妃的母族都有爵位在身,可王家什么都不是。
换作任何人,有异心很正常。”
温声声不反对这话。
当今皇上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很多人都不服气。
故而登基前三年,皇上如履薄冰,若不是萧殁替他挡着,凌越国早已易主。
即便如此,国家安定后,皇上第一个要提防的便是萧殁。
如今的皇上不知伤了多少人的心。
“我想亲自走一趟。”
“去哪儿?”
萧殁反问。
温声声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既然王皇后与安煜王关系匪浅,那王皇后让鸿鹏运输的东西很可能有问题。
半路加塞,又有王皇后的口谕,初雨和栾颂无法拒绝。
可一旦上船,便彻底被对方拉下水。”
她不敢赌,哪怕有一丝一毫与安煜王有关系的事情,都必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萧殁明白她的顾虑,只是此去凶险,他并不想她冒险:“这件事我去安排,你好好在京城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