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声愣住,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不对,韩家着火和柏生商行有什么关系?
她佯装不解地看着韩正荣。
“妹妹提前入京,并不知柏生商行曾派人询问母亲名下的船行。”
韩正荣面露怒色,似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妹妹是知道的,船行虽写的母亲的名字,却是舅舅的产业,母亲自然不能买,没想到,就因为此事给韩家招来杀身之祸。”
他眼含泪痕,看向萧殁,“侯爷,柏生商行背后的东家,仗着京城有靠山,欺辱韩家还不够,居然雇凶杀人,还请侯爷看在姑母的份上,替韩家人做主。”
说着噗通跪下,咚咚咚地磕头。
萧殁和温声声对视一眼,皆是冷笑。
柏生商行?
信口开河,睁开你的狗眼,东家就在你面前。
“你如何确定是柏生商行,可有证据?”
“暂时没有,不过韩家偏安一隅,从没得罪过人,唯一一次就是柏生商行。”
韩正荣义正词严的开口,“我之所以笃定是柏生商行,除了来京之前发生的不愉快,还有两家在海上的生意相冲。
都是往三不管运货,运用方式也类似。
除掉我们,那条线路便只有他们。”
萧殁冷笑:“韩家居然有实力去三不管?”
这种谎话也敢说,真是蠢。
韩正荣脸色涨红,开口解释:“韩家自然没那个实力,不过离这不远十里外的县城有韩家的生意,侯爷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我知道没有证据难以说服侯爷,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错。”
温声声听到这话,都想翻白眼。
你相信自己的直觉,我还相信我的直觉不是呢。
撒谎也要想个好理由。
这是仗着药效,胡乱要求。
“直觉?若大理寺靠直觉办案,赵大人也不会急得上火。”
萧殁冷声嘲讽。
韩正荣像是料到他会这么说,并不恼:“侯爷说得对,只是无端猜测自然没证据。
可柏生商行背后的东家是信国公义妹,就不得不深究。”
他挺直腰背,解释道,“信国公与安乐县主有私怨,正巧柏生商行背后的东家便是信国公的义妹,这么多巧合在一起,侯爷不觉得奇怪吗?”
“我告诉侯爷,也是怕信国公对安乐县主出手。”
温声声在旁边听着,都佩服韩正荣的口才,扯来扯去都在她身上,这是笃定萧殁会因为她,而出手动信国公府。
“居然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