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脱口而出,随后又后悔了。
果然,二牛媳妇眼前一亮:“谁?你同我说说,我也给你出出主意。”
“娘们儿家家的瞎馋和什么,矿上都是掉脑袋的事情,你就不怕事后没命。”
二牛看着她,“和你说正事,你娘家邻居的侄女不是县太爷的小妾嘛,你让她侧面问问,这种事情,最后是不是都……”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二牛媳妇一惊:“啥意思,你别吓我,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哎呀,你这婆娘真烦人。”
二牛实在受不了她,一秃噜都说了,“和我一起去矿上的人,有几个死了,管事的说是累死的,给了他们家里二十两银子,所以没闹起来。
这段时间我一直琢磨,感觉这事不对。
我经常请管事的喝酒,所以才没轮到我。”
“你这个杀千刀的,这么要紧的事儿不早说。”
二牛媳妇爬到炕的另一头,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瓷瓶,转身递给他,“你总不在家,我怕有歹人,这是我在镇上买的闷汗药,已经试过,管用。
你这次回去随身带着,看情况不好,找机会用上。”
二牛一愣,心里暖烘烘的:“还是你心眼多。”
“你是我男人,我关心你是应该的。
若出事,你就藏起来。
到时候我和儿子再去找你。”
“好,听你的。”
“对了,隔壁的小莲瞧不上儿子,我看直接用药算了,没了身子,看她还怎么勾引人。”
“行,都听你的。”
说着两人吹了灯,开始哼哼唧唧。
屋顶萧殁忙捂住温声声的耳朵。
温声声尴尬地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
萧殁说完闪身不见。
温声声低头,见屋内两人还抱在一起,而萧殁就站在两人不远处。
她惊地捂住嘴巴。
眨眼睛,萧殁闪身出了屋子,来到她身边。
“你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