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殁坐在她身边,宠溺地揉着她的头,“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处理,没想到还是吵醒你。
我陪你再睡会儿,等醒了就能看到你喜欢的红枣糕。”
他们之所以落脚在此处,只因为温声声听闻,镇上的红枣糕香甜绵软,她想尝尝。
听到吃的,温声声来了精神,看了眼外面,天还没亮,沮丧地靠在他的胸口:“好想吃,肚子饿睡不着。”
怀中人声音如春日桃花,妩媚俏皮,微微扭动的腰肢蹭着他的掌心,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萧殁喉结滚动。
“那,那我们……”
“血,死人啦……”
窗外有人惊呼,打断萧殁的话。
杂乱的脚步声朝他们冲过来,仿佛要将他们淹没。
萧殁和温声声对视一眼,随即开始穿衣服。
刺杀不成,开始诬陷。
很快,众人围在他们门口。
“刚刚谁在喊,哪里有血?”
“就是这间屋子。”
一人指着萧殁的房间,扬声道,“我起来放水,却看到血,就是从这扇窗户流下来。”
此时,房门被打开,萧殁从屋内走出来,看到门外的人,认出是白日抢房间的胡须男。
胡须男身边站着位白面书生,手中折扇摇摆,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有事?”
胡须男冷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窗后有血,却不见尸体,定是你将人藏起来。
我们是老实人,不能被你牵连,老实交代,饶你一命。”
掌柜和小厮站在一楼听到这话,当即腿软。
他们小本生意,闹出人命官府会封客栈,生意还怎么做。
白面书生肆无忌惮地打量萧殁,并未被他的气势吓退。
二楼众人看萧殁的眼神不善,仿佛他点头,就能撕了他。
萧殁站在半开的门前,冷然道:“小哥倒是有雅兴,放水专门挑我窗户下。”
客栈对面便是树林,一般人放水都会进林子,而他却不嫌麻烦绕道屋后。
这会儿瞬间点醒众人,不善的眼神中掺杂着疑惑。
胡须男一愣,梗着脖子道:“老子去哪放水,用得着你管。”
“我确实管不着,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还跑那么远放水,真是辛苦了。”
胡须男一噎。
白面书生面露不悦:“现在讨论你的问题,刚刚我的人查过,窗户明显被人从屋内损坏。
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请解释清楚。”